他?使勁斜眼?瞅胡輕侯:“若是我就将那些?敢于逼宮的工部官員盡數砍了?。”要不要我幫你?動手??砍了?或許太誇張,至少打爛了?他?們的屁股嘛。
胡輕侯不屑地看趙恒:“滾!”以為胡某不知道你?隻是想要看笑話?信不信胡某打爛了?你?的屁股!
趙恒舉杯笑道:“飲勝!”
衆人舉杯,可惜杯子?裡都是涼水,莫說酒了?,飲料都沒?有。
胡輕侯不喝酒,導緻所有胡輕侯參與的宴會都沒?酒水,唯有一杯杯涼水。
一個将領笑道:“我徐州軍兵強馬壯,在?這次西涼平亂中屢立戰功,全靠平日嚴格訓練。”
胡輕侯瞅趙恒,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贊歎道:“不錯,徐州軍上下都是精銳。”
一群将領笑眯眯地,一個将領嚴肅地道:“我軍牢記本朝的光榮曆史,軍中每一個士卒都要背誦當年在?冀州的艱苦曆史,絕不忘本。”
胡輕侯微笑點頭:“不錯,不錯。”
另一個将領大聲道:“我軍長矛陣甲天下,本朝擅長長矛陣的精銳雖多,卻沒?有能夠超過我軍的。”
那将領眼?中滿是驕傲:“因為我軍長矛陣士卒一直繼承了?我軍艱苦樸素的優秀傳統!”
那将領大聲道:“我軍長矛陣士卒每日雞沒?叫就起床,負重越野跑五十裡。”
“回到?軍營後做五百個俯卧撐。”
“……為了?成為一個優秀的長矛陣士卒,每一個長矛陣士卒都反複練習如何對抗戰馬沖擊長矛陣。”
“僅僅一個最前排士卒單膝跪下,長矛一頭抵地,一頭對準敵人的動作,我軍長矛陣士卒每天就要練習五個時辰。”
那将領眼?角滿是淚水,道:“好些?士卒的膝蓋的褲子?破了?,打了?補丁,補丁又破了?,再打補丁。”
“好些?士卒的膝蓋磨破了?,但是依然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哪怕膝蓋的肉都爛了?,血流如注,依然一動不動。”
那将領自豪極了?:“這就是我鐵打的徐州軍士卒!”
他?看到?了?胡輕侯和趙恒臉色一齊大變,心中莫名其?妙,繼續道:“我徐州軍的骨幹來自冀州軍,當年冀州軍面對瘋狂的黃巾賊的時候不曾退縮過。”
“面對幽州劉虞的鐵騎的時候不曾退縮過。”
“面對皇甫高、袁述、曹躁的鐵騎的時候不曾退縮過。”
“縱然敵人有千軍萬馬,縱有萬箭穿身,我徐州軍長矛陣士卒都會像一顆釘子?一樣牢牢地釘在?地上,絕不退縮一步!”
“那膝蓋就是釘子?!”
“那手?裡的長矛就是信念!”
“那磨爛的褲子?、磨爛的膝蓋就是我徐州軍繼承優秀傳統的證明!”
“隻要有我徐州軍在?,敵人絕不可能突破長矛陣!”
那将領大聲叫道:“唯我徐州,長矛無敵!”
胡輕侯微笑着,眼?中精光四射,問道:“這許多年來,徐州軍的長矛陣士卒一直都是磨破了?褲子?,磨爛了?血肉,在?地上一口氣跪五六個時辰?”
那将領用力點頭,大聲道:“陛下,這是我徐州軍的優秀傳統,多年來從來不曾有一絲的改變。”
他?傲然道:“我徐州軍長矛陣士卒多有膝蓋上有疤痕的士卒,那疤痕就是日複一日的痕迹,那疤痕就是我徐州軍士卒的榮耀和徽章!”
“膝蓋上沒?有疤痕,沒?有被磨破了?褲子?,沒?有被磨破了?膝蓋,也好意?思說艱苦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