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爾苦笑:“偉大的羅馬帝國的皇帝陛下以及羅馬公民不在意。”
政治追殺案件要識字幹什麼?
卡爾繼續找借口:“我?重病在身,不能走?路。”
杜瓦爾繼續苦笑:“偉大的羅馬帝國的皇帝陛下和羅馬公民不在意。”
此刻羅馬帝國的法官的責任就是黨同伐異,能不能走?路,甚至在不在法庭都不要進?,隻要法庭挂了?某個?法官的名字,一切案件的審理、宣判都有人?可以代勞。
卡爾悲憤地看?着杜瓦爾,這是雅典城内的所有貴族都要去當法官,不,都要喜提法官一日遊,監獄百年常住體驗卡了??
他大聲罵道:“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狗屎主意!這是要坑死所有雅典的貴族嗎?”
杜瓦爾嘴唇微動,終于隻是歎了?口氣,然後對卡爾道:“時代的一粒灰塵,就是普通人?的一座大山。”
卡爾一家人?淚流滿面,與世無争的小貴族也要被時代的車輪碾壓?這狗屎的時代啊,竟然比過去的二十年更糟糕了?!
卡爾臉色發黑,沉默許久,忽然笑了?:“沒關系,我?當法官并不危險。”
他微笑着道:“我?沒有系紅色領巾,沒有佩戴黃色三角形,我?不支持變革,也不反對變革。”
“我?是沒有任何政治立場的第?三方。”
“隻要我?秉公審案,不論是紅色領巾,還是黃色三角形都沒有理由誣陷我?。”
卡爾微笑着,無黨無派,自成一派,誰的便宜也不沾,誰的苦頭也不吃。
他看?着杜瓦爾,為老朋友的立場和未來惋惜:“你不該急着做出選擇的。”
杜瓦爾看?着卡爾,一字一句地道:“這就是我?來找你地原因。”
“卡爾,你在政治上太幼稚了?。”
卡爾一怔。
杜瓦爾認真地道:“現在的羅馬帝國的法庭不存在第?三方的法官。”
“法官要麼是系着紅色領巾的,要麼是佩戴黃色三角形。”
他冷冷地對不相信的卡爾問道:“假如一群佩戴黃色三角形的羅馬公民誣告一個?系紅色領巾的羅馬公民強(奸)一頭豬,你怎麼判?”
“你判決強(奸)成立,那?就是胸口佩戴着隐形的黃色三角形,立刻被系紅色領巾的羅馬公民控告。”
“你判決強(奸)不成立t?,那?就是脖子上系着隐形的紅色領巾,立刻被佩戴黃色三角形的羅馬公民控告。”
“你什麼都不判,延期開庭,拖延時間,那?就是判決強(奸)不成立。”
杜瓦爾看?着臉色越來越黑的卡爾,一字一句地道:“老夥計,你已經被牽涉到了?政治旋渦中,你必須做出選擇了?。”
他苦笑着:“其實……我?也是在半個?小時前做出選擇的。”
能夠到現在還不曾被誣告入獄就是因為不曾選擇立場啊,可是現在已經必須做出選擇了?。
卡爾沉默許久,認真地問杜瓦爾:“我?該選紅色領巾,還是黃色三角形?哪一邊更有利?哪一邊會赢?”
杜瓦爾苦笑,道:“我?若是知道,還會到現在才做出選擇嗎?”
卡爾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許久,臉色一會兒?黑的發亮,一會兒?紅的發紫,一會兒?青得發白,終于咬牙道:“我?選擇紅色領巾。”
不是看?出了?政治未來,而是覺得首先做出無下限的攻擊的反對儒學派做得太過分,與一群無下限的人?混在一起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