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味道占領了舌頭,瞬間就讓袁謙感?受到了愉悅。
“好。”袁謙贊歎着,有些明白為什?麼糖在西方的銷售數量逐年上漲了。
她從小錦衣玉食,猶且被糖迷住了心竅,何況窮困的西方胡人和蠻夷?
糖真是令人有幸福感?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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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謙更不明白了,為什?麼胡輕侯大力向西方推銷糖,而在本土卻?克制萬分?
胡輕侯不像是命令百姓勒緊褲腰帶,将糧食賣給?國外賺錢的人啊。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
袁謙能夠想到的唯一的緣故就是糖不能多吃。
雖然民間多有人認為糖能夠治病,但是胡輕侯一定不會?錯。
糖吃多了是有毒也好,是身體會?發病也好,一定是對身體有損。
袁謙遺憾地想着,所以,她不能吃得太甜,不能吃得太多,不然會?倒黴的。
隻是,到底多少是個度呢?
袁謙認真給?胡輕侯寫?奏本,糖到底吃多少才安全?
然後,袁謙仔細看地圖,到底哪裡還能種甘蔗?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高順走?進大堂,恭敬地行?禮,然後默默站在一邊。
袁謙的頭都沒有擡起來,淡淡地道:“何事?”
高順道:“馬來群島的士卒已經訓練完畢,是否送去?沙漠?”
袁謙淡淡地道:“不,送去?沙漠的士卒會?從其?他州郡調來,屆時你以這些馬來士卒為伍長什?長訓練其?餘士卒。”
高順點頭應了,退出了大堂。
袁謙這才擡頭看了一眼高順的背影。
高順還是很有些軍事能力的,嚴于律己,在軍中很得擁戴,以馬來群島的士卒為根基訓練的陷陣營更是精銳。
隻是,高順也就隻是一個将領,完全看不懂本朝訓練馬來士卒的目的。
十幾日後,一支豫州軍士卒緩緩在馬來群島靠岸。
好些人吐得一塌糊塗。
一個豫州軍士卒一邊吐,一邊大聲罵着:“這該死的地方,又熱又暈!”
已經是冬天了,為何這裡還是這麼熱?身上的棉襖竟然都穿不住了。
若不是熱得實在受不了,他一定不會?暈船,就是暈船也不會?吐得這麼厲害。
另一個豫州軍士卒連滾帶爬上了岸,仰天躺了許久,這才微微緩過氣來。
他轉頭看四周與?豫州截然不同?的景色,不屑地道:“這裡的人都是歸順本朝的蠻夷。”
附近好些豫州士卒得意地點頭,中原人在蠻夷面前?自然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