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不動聲色,心中無聲地歎息,真是狗屎。
有時候覺得胡輕侯的性子非常好,适合做皇帝,有時候又覺得胡輕侯的性子真是殘酷無比,這種人隻适合做酷吏。
……
黃國。
胡昭平靜地笑着,胡輕侯真是愚蠢無比。
推翻黃國!
冀州。
“劉别駕!”
一群冀州牧衙署官員叫住了劉婕淑,
一臉的殷切。
一個官員低聲道:“劉别駕,我等有大事求教。”
劉婕淑心中一瞬間閃過了幾十件大事,是糧食出了問題?
是有人要斷絕草原大軍的糧道?
是輕渝和水胡的運河出了問題?
是小孩百日?咳的發病率增加了幾十倍,卻不敢提真正的病因?
是某個大佬呼喊了幾年被卡脖子?
劉婕淑沉聲問道:“什麼事?”
這群攔住她問“大事”的州牧衙署官員足足有幾十人呢,
隻怕是一件非常大的大事。
冀州州牧炜千和她的大半精力?都放在草原大軍上,
隻怕真的有所疏忽了。
一群州牧衙署官員微笑着将劉婕淑拉到了一個辦公?室内,
客客氣氣地遞上了茶水。
劉婕淑心中稍定,
至少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
一個州牧衙署官員微笑着問道:“劉别駕,你說……”
他環顧了四周的府衙官員們?,
見衆人一齊點頭,
這才小聲地問道:“……你說,兩?個長公?主?誰能繼承大統?”
劉婕淑一怔,
一時之間大腦轉不過彎來,失聲道:“你們?就?是為?了這件事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