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州牧衙署官員歎息道:“而且兩?個長公?主?身邊都有武将班底。”
一群州牧衙署官員點頭,幾次出征,張獠和祂迷都跟着兩?個長公?主?,擺明了是給兩?個長公?主?的班底。
一個州牧衙署官員慢慢地道:“若是兩?個長公?主?的能力?不如葵吹雪,陛下會不會把皇位傳給葵吹雪?”
程昱的年紀太大了,随時都可能嗝屁,葵吹雪又能幹又年輕,胡輕侯會不會幹脆舍棄兩?個妹妹,選葵吹雪繼承皇位?
一群州牧衙署官員眼神幽怨極了,二選一已?經令人心亂如麻了,若是三選一,還讓人活嗎?
一個州牧衙署官員仰天長歎:“究竟是該怎麼站隊?”
衆人悲傷極了,胡輕侯這皇帝忒也不靠譜,為?什麼還沒有定下太子?
不知道站隊需要投入所有的身家性命嗎?
不知道朝廷官員站錯隊後極有可能引發内讧嗎?
菜鳥皇帝!
……
洛陽,伊阙關。
天氣寒冷,再過一些時日?就?要過年了。
伊阙關上數百士卒站得整整齊齊,神态嚴肅地望着關外的大河。
河水在陽光下依然透着寒氣。
夏侯淵帶着百餘士卒在伊阙關上四處檢查,不時對着守關士卒道:“勿要松懈,我們?的背後就?是京城!”
守關士卒大聲道:“是!保衛京城!”
夏侯淵仔細檢查了各處的防禦,笑道:“很好!雖然如今天下太平,但是我等是守衛洛陽的禁衛軍,無論如何不能松懈了。”
一群将士大聲應着:“夏侯将軍隻管放心,我等絕不會讓一個賊子進?入京畿。”
夏侯淵滿意地點頭。
他知道的,其實整個禁衛軍都松懈了。
本朝的敵人在草原,在海外,就?是不在本土,這守衛京畿的責任其實幾乎不存在了,豈能不松懈?
所以他才每隔一段時日?就?親自巡邏各處關隘。
夏侯淵暗暗歎息,固定日?期巡視各地其實就?是個形式主?義?。
誰不知道除了被巡視的那一天,這些守衛關隘的禁衛軍士卒都在偷懶?
但他這個平西将軍親自巡視各關隘,禁衛軍士卒無論如何都要打起精神來,用最嚴格的标準防守關隘。
哪怕每個月隻有那麼幾天精神抖擻,哪怕每個月隻有那麼幾天铠甲擦得亮閃閃,好歹沒有徹底垮掉是不是?
夏侯淵無奈極了,和平年代衛戍京畿的禁衛軍其實真的無聊極了,他實在想不出辦法讓這些不可能遇到敵人的禁衛軍士卒每日?精神飽滿。
他隻能安慰自己,天下太平才是好事,難道要禁衛軍如臨大敵才好?
夏侯淵苦笑,真是幸福地堕落啊。
幾個守關将領帶着夏侯淵進?了軍營,笑着問道:“将軍,最近天下到處都在傳《帝王本紀》,好些人吓得發抖,我都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