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迷惡狠狠盯着陳浩:“你無視律法?和真相,肆意偏袒女子,自以為尊重和照顧女性,其實内心?充滿了歧視女性。”
“若是?男女平等,你為何要違法?照顧女性?”
“你隻是?利用女性墊高你的台階,染紅你的帽子。”
“本朝若是?允許你這麼做,就?是?摧毀本朝的核心?價值!”
“就?是?抹殺無數女将?女官女管事?的功績!”
“就?是?将?所有女性再次定義為男性的附庸、寵物、玩物、賤人!”
“就?是?羞辱所有為公平抛頭顱灑熱血的女子!”
“本朝怎麼可能允許用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的女子因?為你的卑鄙無恥再次被貼上弱者和玩物的标簽?”
祂迷殺氣四溢:“就?為了這一點,你就?該被淩遲!”
陳浩凄厲慘叫,不明白如此尊重女性,踩着男性的行為怎麼也會被指責,這群女人瘋了嗎?
祂迷繼續怒喝:“你知法?犯法?……”
一隻手從?她的身邊伸出來,輕輕巧巧地在陳浩身上割下一片血肉。
祂迷和陳浩一齊慘叫,祂迷的慘叫聲比陳浩還?要大了一倍。
她怒視那隻手的主人:“連今!你幹什麼!”
連今眨巴眼睛:“隻許你偷跑,不許我偷跑?憑什麼?”
祂迷怒視連今,不等她反駁,又是?一隻手切下了陳浩身上的一片血肉。
祂迷再次慘叫,怒視一大群女将?女官:“你們個個都是?壞人,搶我的東西!”
一大群女将?女官堅決反對:“老大又沒有同?意你動手,憑什麼就?是?你的了,我還?說是?我的呢。”
血肉飛濺中,石喻言淡定地站在幾步外,絲毫沒有搶上去?切片的沖動。
她對陳浩嘴裡說着尊重女性,照顧女性,其實歧視女性的行為憤怒無比,卻不像祂迷、連今等人恨不得吃了陳浩。,盡在晉江文學城
石喻言很清楚這種差距由何而生。
排灣族隻是?一個小小的山民族落,放在幾千萬人中毫不起眼,沒有強大的軍事?力量,沒有巨大的地盤,沒有成為一個王朝,沒有在朝廷中的大官,沒有偉大的思想家……
排灣族隻是?一個人口基數不大的,普普通通的民族。
但排灣族卻有一個其他民族沒有的巨大優點,那就?是?長嗣繼位制。
排灣族的長嗣不論男女,都将?繼承家庭的财産和責任,照顧弟弟妹妹一輩子。
石喻言傲然看着四周的人,黃國努力厮殺多?年依然沒有真正深入人心?的男女平等在排灣族内早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
祂迷開了頭,高台上其餘人犯也被一一淩遲,慘叫聲震耳欲聾。
高台下,無數查拉塞尼的百姓和外國商人看着無數鮮血漸漸彙聚流淌而下,如雨簾般點點滴滴落在地上。
衆人心?中期盼看到鮮血,聽見慘叫的心?理?盡數消失,唯有發自靈魂深處的惶恐。
一群老爺被毫無理?由地直接淩遲了,黃國的律法?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自己會不會不小心?觸犯了律法?,然後被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