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複暄：「你好敷衍」
接下來就是一句：「腳好點了沒？」
她沒理會他的牢騷，就看着他頭像，忽然有一種想跟他說自己好難受的沖動。
鬼使神差，她在屏幕上敲動，葉檸月：「好多了，你忙不忙？」
他怎麼會不忙呢？
消息剛發出去她就想撤回，但是這次顯然是他更快。
程複暄：「這就不耐煩催我閉嘴了？」
葉檸月：「？」
他為什麼這麼問？
她經常對他不耐煩嗎？
葉檸月：「那你忙吧，聊天就婉拒了哈」
她還是選擇接着睡，把手機放一旁。
程複暄：「……」
程複暄沒再回她，他今天确實挺忙的，壹号工廠又出問題了，他還得過去看看。
但是定個花的時間還是有的。
李秘書坐在前面，往後朝程複暄問道：“程總，昨天吳董想請您吃飯，您的意思是？”
程複暄頭也沒擡：“推了。”
那個吳董盡仗着長輩身份在那裡高談闊論，說了一大堆也沒一句正事兒，他去了一次就不想去了。
程複暄看着手機裡各種各樣的花束，突然問道：“你女朋友喜歡什麼花？”
這話題變得太快，李秘書差點兒沒反應過來，但是良好的專業素養沒讓他把那個震驚的“啊”說出來。
李秘書腦中飛快過濾信息：女朋友喜歡的？上次葉小姐說的非常重要的人？
趙聞笳？
作為一個金牌秘書，他早有準備，早就把老闆唯一前任的所有愛好摸得清清楚楚。
這還多虧了趙聞笳是當紅大明星，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花。
思緒飛湧之間，李秘書微微一笑，帶着些許胸有成竹的口氣恭敬道：“粉荔枝玫瑰。”
這麼具體，一定沒錯。
程複暄沒急着下單，現在往上找了花樣看，不太入他的眼，确實是女生會喜歡的類型。
程複暄也沒多想，當機立斷，就挑了這個花。
然後屏幕一轉，又叫人單獨做一份飯菜送到她家。
她的口味他早就爛熟于心，給她送飯也是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