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頁)

沒第三人在場,不喊未婚妻了,那個人。

傅延生沒接這個話題,他支着頭想蘭翕的疑問,當時似乎是隻顧着把人掐死,沒注意到手背被摳破,後來那種情緒過去了,傷也就一并被忽略了。

蘭翕忽然出聲:

"傅少,李家小少爺死了的事,一點消息都沒往外漏,你了解内情嗎?"

傅延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鮮活奪目的少年身上,覺得比起袍子,他更适合校服:“在洗手池裡溺死的。"

“洗手池?”蘭翕難以置信,

”那能有多少水,怎麼會把一個四肢健全的成年人溺死?是仇家還是?"

傅延生對此不感興趣:

“喝多了吧。”

蘭翕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李少的死因,現在清楚了,他有種松口氣的感覺。李少隻是死于酒精帶來的副作用,跟派對上的怪異事件無關。傅延生看腕表:

“那我回去了。”

蘭翕手上捏着多餘的紗布送他出去,不知怎麼說了一句:

“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傅延生挑眉:

"你确定?"

蘭翕睫毛撲扇:

"隻是睡覺,不做别的。"

“那不行。”傅延生勾他的下巴,讓他擡起頭,

"在我這裡,兩個人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做别的。"

蘭翕身體發熱心裡冰涼,我也是嗎,我也和那些想與你有一段情的人一樣嗎?不想問,不敢問。

傅延生這個人,我對你有興趣,就會投入精力與财力。仿佛你是我的珍寶。

一旦失去興趣,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r

>

費萊爾按照他的要求,叫來了跟過他最久的一個前任。

那前任如今已經年過二十五,費萊爾敲響他的大門讓他受寵若驚,他匆忙收拾了一番趕過來的。不管傅延生今晚發的什麼風,是不是懷念起來過去的美好了,他都要小心伺候。

傅延生舒坦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壓下要讓老男人見血的沖動,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上班。陳子輕無精打采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見到傅延生的身影,對方身後跟着費萊爾。隔着傅延生,陳子輕跟費萊爾眼神交彙,确定對方沒有把他的體香告訴傅延生。費萊爾突然對他眨眼,他頓時心生警惕。

“傅哥,你的未婚妻有個小秘密。”費萊爾好似瞧不見陳子輕一個勁地搖頭,他笑得格外陽光,“碰巧被我發現了。”

"小秘密?"傅延生把咖啡放桌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微玉,你自己說。"陳子輕吞吞吐吐:

“我,其實我,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