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柏為鶴才回國,你就惦記上了,在國外長大生活的人跟國内本土的沒區别,多不出來幾兩肉,你要是好奇外國佬,我可以給你挑十個二十個,讓你從冬天玩到春天。"
陳子輕遠離地上的碎片跟咖啡,靠牆站着:“你别說得這麼難聽。”
“還沒說上話,就維護上了。”傅延生喉嚨裡竄了火,
“你知道他是誰嗎,名字有個鶴就有仙風道骨?"
>陳子輕确實那麼覺得。
傅延生肺都要氣炸了,他捏了捏鼻根,懷疑自己把這老男人困在傅太太的位置上熬死是不是一個正确的決定。
"柏為鶴年輕時在國外玩的東西遠超你想象,我一巴掌把人扇暈,你就覺得我沒有人性,臉白得
跟鬼一樣走路都打擺子,睡覺鎖好門窗一遍遍确認,生怕我半夜進來把你掐死,那位喜歡設局操控股票,動辄幾億美金,一夜之間逼得很多人家破人亡,跳樓像下餃子。"
傅延生冷冷道:
"從幾十層高的地方摔在他腳邊成了一灘肉泥,他都能跟沒看見一樣。"陳子輕聽得目瞪口呆,當時那一眼的發怵果然不是錯覺。傅延生沉沉吐氣:
"還敢打那位的主意嗎?"陳子輕說:
“我搜他是為了夏家村。”
“夏橋正。”傅延生譏笑,
"我怎麼忘了,你人在我的别墅,心系全國各地的男人。"陳子輕:
"……"太誇張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夏橋正跟我有仇,我怎麼會對他有别的心思,我就隻喜歡你一個。”陳子輕飛快看一眼傅延生,
"你忘了嗎,我對你……"
"一見鐘情。"傅延生前一秒笑得俊朗迷人,下一秒就面色可怕地爆粗口,
"你他媽一心虛就拿出來用。"
陳子輕放在兜裡的手抖了抖,這都被發現了嗎!
傅延生眼不見為淨地閨起眼簾,他初識的微玉有心機,但不夠深,有謀略,但不夠周全,不善良,又壞得不精明,讓人很容易看出來的壞。
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現如今倒是變了些,心思全放野男人身上了。或許是喜歡他的。
但也喜歡别的男人,很多男人。
傅延生想,這麼個不安分的人,就要是他太太了,他何苦。算了吧,小玥能理解他的,婚事取消,找個時間把微玉送去海外,随便他爛在哪個角落。
傅延生開始不回别墅了,陳子輕樂得輕松,可他還是不能走出别墅,他祈禱夏橋正來報複他,到時候看能不能通過夏橋正離開傅延生,然而他沒等來夏橋正,等來的是那個鐘少。
傅延生的發小。
鐘少隻身站在讓他日夜想,能吸
人精血的妖精面前。
陳子輕聽他裝了好一會逼,試探地說:
"鐘少,我想離開别墅,你能幫幫我嗎?"鐘少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