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你是不是讓鐘家不高興了啊,謝謝。"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要不是訂了婚再取消影響公司的股市,你在鐘家變成破布我都不管。"傅延生要挂,電話裡傳來很輕的聲音,含在唇齒間黏黏糊糊,又他媽發騷。
那聲音說的是:
"你今晚回來嗎?"
傅延生一愣,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回别墅了,婊子從來不問,該吃吃該喝喝。
這次倒是問了。
“我回去幹什麼。"傅延生摳着打火機的蓋帽,
"你一身血腥味,誰聞了能睡得着。”陳子輕驚訝地說:
"不會啊,你不是不跟我一個房間嗎,你又聞不到。"傅延生按斷來電,他點了支香煙,靠在辦公椅上吞雲吐霧。旁邊替他整理文件的蘭翕陰陽怪氣:
"傅少,你還沒結婚就被查崗了啊?"
傅延生隔着煙霧睨了他一眼。
蘭翕後背竄上涼意:
“我說都不能說了嗎?”
傅延生咬着煙起身,摸他發紅的眼角:
"能說,當然能說,蘭大小姐想說就說,随便說,那玩意兒怎麼能跟你比。"
蘭翕扭開臉:
"你昨晚為了救他,不惜發請束宣告鐘家,甚至其他家族,他是你的太太。"
傅延生的面上看不出一絲不耐,他低沉地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一定要第三個人?”
蘭翕欲要鬧脾氣地離開,傅延生捏住他的後頸:
“我記得你來找我,是為了鐘少的死。”
被傅延生一提醒,蘭翕才想起來正事,他收起情感上的患得患失:
“鐘家那邊從微玉口中得到的消息,我已經到手了。據他所說,鐘少下車是因為他們聽見了異響,從後備箱發出來的。"
"還有,鐘少被折在後備箱裡,頭上有頂黑色的帽子,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
說到這,蘭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顯露出了他的不安:“可是鐘家人說,屍體的頭上沒有帽子。
傅延生撫上他的後背:
"屍體是費萊爾送到鐘家的,你想說什麼?"
“我沒有别的意思!"蘭翕提高音量解釋,他垂下黑亮的鳳眼,“我想問費萊爾見沒見到帽子。"
傅延生把煙灰彈進透白的煙灰缸裡:
“那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蘭翕咬咬嘴:
“費萊爾并不喜歡我,他都不怎麼跟我說話。”
"誰會不喜歡蘭大小姐。"傅延生調笑了句,一個電話打給費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