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翕神色慌張地點頭。
傅延生讓費萊爾把手機拿過來,他看了看照片上的帽子:
"派對那麼遠,你怎麼确定的,黑色的帽子不細看不都差不多。"
蘭翕聲音發幹: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确定,直覺上的。"
"會是哪方勢力雇的殺手?"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某個獵殺組織。""派對的監控被做了手腳。""那鐘少呢,附近沒車輛不是嗎?"
“可能是兇手提前藏在後備箱制造聲響,等他下車将他殺死,再把他的屍體弄出不合常理的死亡姿勢混淆視線。"
蘭翕自說自話,傅延生全程聽他說,猶如一個縱容孩子發散思維的家長。實際上他們的年紀相差不多,也就四歲。
>傅延生二十三歲,他讀書早,天才學子,普通人還沒從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就已經結束碩士學業接手家族企業,成為傅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家主,又有一副華麗的外表。
年輕多金,出手大方,追個人能難到哪去。
隻不過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傻子被釣,起碼目前是願意的。
傅延生看蘭翕向他求助,他便給對方指明方向:
“這帽子的樣式比較古樸,不如請這方面的專業研究着看看?"
“我怎麼沒想到!”蘭翕的眼裡滿是崇拜,又被他藏起來,欲蓋彌彰玩得熟練,他拍下那張照片走了。
辦公室隻剩下傅延生跟費萊爾。
傅延生打量費萊爾:
“接着忙去吧,興趣在的時候随你,興趣沒了記得做好售後工作,别讓優秀的員工因為你就跟我提交辭呈。”
"不會的。"費萊爾離開前說,
"傅哥,微玉也問過我帽子的事。"傅延生眯了眯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這晚傅延生沒回别墅,他是周四回來的,沒到下班的時間。
陳子輕背部的傷恢複得不錯,身上披着寬松的長袍坐在客廳看電視,面前桌上是傭人給他做的甜點,他撇到傅延生進門就趕緊把嘴裡的甜點咽下去。
傅延生拿着一個檔案袋拍拍他的臉:
“帽子的資料,夏家村的由來和發展,夏橋正的成長經曆都在這。"
陳子輕表情呆滞:"你,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的?很難嗎?"傅延生上樓,
"隻要我舍得投點時間進去。"
陳子輕快速追上他,讨好地說:
“你經營那麼大的公司,腦子是比一般人要聰明,謝謝你幫我弄到這些東西,等我看了,我再跟你解釋我為什麼好奇。"
“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好奇。”傅延生進了書房,從檔案袋裡拿出一樣東西,
“我隻要你把這個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