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半句有會所員工十分之一水準了。”傅延生拽着電子圈,把他拽進自己懷裡,彎腰在他的發絲跟領口
嗅嗅,隻有香味,沒有其他味道。
單方面碰了柏為鶴。
碰上去的那一刻,還心動了。兩個條件但凡缺了一個,電子圈内部的電流都不會啟動。
傅延生簡直想為他的太太拍手鼓掌,就這麼迫不及待,穿着新娘的禮服勾引人,他還沒死,就當自己是個寡婦了。
他轉而一想,老男人這段時間隻發騷,沒真正讓哪個野男人玩過,大概是空虛寂寞了,想要了。畢竟就會有瘾,暫時能忍一忍,時間一長便會像缺水的人,隻有生理上的本能。傅延生皺眉,今晚是新婚夜,碰也不是不行。
但他一想到微玉跟了不知道哪個老頭子多少年,他就倒胃口,胃裡的那點酒水都要往上湧。結了婚還能離,實在不行,找個黃道吉日把婚離了,眼不見為淨。
傅延生想歸想,離實際操作的距離相差甚遠,實施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推着身邊人往大廳走,思慮着今晚去不去參加發小們給他安排的局。
等他到了中年,體力精力下降了,興許能放慢節奏。如今他二十出頭,正是能幹的時候。
陳子輕惴惴不安,不确定傅延生是不是讓電子圈跑電的事翻篇了,就聽到對方來一句:
“婚宴結束後,我讓費萊爾送你回别墅,我今晚不回去。"
“我知道了。”陳子輕做出溫順的樣子。傅延生尋的樂子跟情人能評分他的私生活,挺好。
他們一進大廳就是一對新人。
老的少的賓客都是權貴名流,垡城新貴已經離席。
陳子輕暗自松了一口氣,走了也好,萬一他再忍不住偷瞄關注,傅延生會發狗瘋。跟柏為鶴相比,傅延生都顯得傻白甜了。
柏為鶴像一潭死水,水底不知道埋着什麼,他跟任務沒關系,跟原主也沒關系,沒有必要去接觸了,不要去接觸了。
左撇子而已,不算什麼稀奇的事,這世上左撇子海了去了。實在是沒什麼好在意的。
陳子輕略微一走神,傅延生将一杯酒給他,自己端着一杯,帶他去敬酒,從第一桌開始。在這個社會背景裡,同性婚禮跟異性婚禮沒什麼區别。
第一桌全是年輕的公子哥,他們晦暗又熱烈地觊觎同一個人,對方此時跟着先生站在他們面前,盛裝打扮後的他身披聖光,如神明俯瞰在淫欲裡沉迷的衆生。
>然而他脫了那層衣物,就是禁果本身。
陳子輕看着各式各樣的帥哥,舉了舉杯:
"你們吃好喝好。"
一桌人:"..
微家雖然沒落了,可以前怎麼也當過豪門之首,作為昔日的準繼承人,一個見過最高層風景的長子,就算後來從高處掉下來了,也不該這麼上不了台面。
講的什麼話。
當他們是灰頭土臉地從十裡八鄉趕過來,兜裡揣着打包剩飯剩菜的塑料袋,盤算給出的一二百禮錢能不能吃回來,随地吐痰剔牙叫嚷的那類老漢?
一場震動整個垡城上流圈和外界,各大平台挂滿頭條的世紀婚禮,被他一句話拉成了粗劣低等的酒席。
陳子輕眼神詢問傅延生,我說錯什麼了嗎?有什麼問題嗎?
傅延生淩厲地審視過去,老男人好像不是故意當衆讓他沒臉,是真的不覺得有問題。他掃了眼桌上的菜肴酒品,确實沒問題。
“聽到你們嫂子說的了?”傅延生挑眉,"吃好喝好。"
公子哥們不在這時候胡亂猜測,他們紛紛端着酒杯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