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迎
加
入
。
陳子輕等人走遠了才回過神來,他做什麼了嗎?衣服穿得好好的,既沒搔首弄姿,也沒抛媚眼撩騷,做作地摸大腿摸脖子摸頭發這摸那摸。
怎麼就不自重了?
陳子輕揣着一肚子氣去那個年紀最大的老人家裡,嘴巴裡的口水都要說幹了,也沒能跟老人家搭上腦電波。
不識字,說話漏風,耳背,記性不好,四點全占了。百歲了,也正常。
反正陳子輕一問知不知道一個叫夏子的人,老人家就搖頭擺手。陳子輕坐在竹椅上發愁,鎖骨的傷口不出血了,被毛衣擦着,一直都有點疼。他唉聲歎氣,千辛
萬苦地跑來了這裡,怎麼就沒傅延生那檔案袋以外的收獲呢。
不行,不能待着。
陳子輕頂着寒氣挨家挨戶串走,那個守村的村民在和幾個人打撲克牌,見到他就立刻把牌友們轟了出去,殷勤
地擦擦闆凳讓他坐。
"先生,你坐這,我去給你拿水果。"村民把地上的瓜子皮跟花生殼踩得咯吱咯吱響。陳子輕沒坐,他從堂屋逛到裡屋,看到半開的抽屜裡露出一截畫卷。“那是什麼畫,我能看看嗎?”陳子輕問屋主人。
"啊?畫啊。"村民在隔壁屋的竹床上翻找吃的,
"可以看啊,你自己拿就好了。"陳子輕把抽屜拉出來,打開了畫卷。
黑白的畫,邊緣破破的,紙張發黃,上面有一個身段嬌小的女人,穿的是明國時期的服飾,手上拿着一頂帽子,她在笑,有一對梨渦。
任務闆塊裡沒有發布者夏子的相貌,陳子輕不清楚長什麼樣,可他見到畫像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就是夏子。
那是一種超過本能直覺,來自上個任務攢的經驗。
陳子輕激動地拿着畫去問村民,誰知他說:
“這不是你要找的夏子,這是夏小川。”一定是後來改名了。陳子輕馬上更換腦中梳理過的信息:
“那你把夏小川的事告訴我。”村民納悶:“你為什麼問這個?”
陳子輕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眼梢生出幾分柔弱:
“我可以不說嗎?”村民頓時就燥紅了脖子:
“可以可以。”
于是陳子輕從村民的口中了解到,一百多年前,夏小川一家是村子裡的土财主,她愛上了一個窮書生,不顧家裡的阻攔跟人私奔了。
從此再也沒了她的消息。
有一年她家被抄翻,好多值錢玩意兒被拿走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現。
“老早就死外頭了吧。”村民端着一盤草莓,
“我這畫像就是以前拿她家東西的人拿的,傳了幾代成傳家寶了,說是古董,打牌欠我錢抵給我了,本來我是不想要的,我一看畫像上是個美女就留下了,也沒想跑去什麼鑒寶的節目讓人估估價,我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