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傅延生說:
"你會看到夏橋正的屍體,挂在你窗邊給你當風鈴。"
陳子輕頭皮發麻:
“我會回去的!”
傅延生蒼白的面部猙獰起來,不在乎微家的生死存亡,一提到夏橋正就激動了。
媽的。
這個老男人跟夏橋正好上了。
被電十有八九就跟夏橋正有關。
兩次被電,一個柏為鶴,一個夏橋正,都讓他心動了。
心那麼容易動,開個洞算了。
傅延生要挂電話,那頭冒出輕輕的聲音:
"延生,蘭翕出什麼事了啊?"現在又問蘭翕,可把他忙壞了。傅延生恹恹道:
“被綁架,腿被打斷,差點被強。”
陳子輕喃喃:
“隻是綁架啊。”
傅延生病态下沉的精神不自覺地跳了一下,怎麼聽着很遺憾?遺憾什麼?表面想和蘭翕叫好,實際妒恨到恨不得對方死掉?
"我對蘭翕已經,"
他驟然清醒,我為什麼要說這些。
“蘭翕被綁架是我一個在境外活動的前任幹的,我的前任多到記不清名字長相,你再亂跑,下一個就是你。"
陳子輕不假思索地笑着說:
"不會啊,你又不喜歡我。"電話裡再次出現了死寂。
陳子輕不解地自言自語:
“信号不好嗎?看來是了,大山裡的村子,還下雪,信号不好
也正常,那挂了吧。"
挂了。
垡城某私立醫院,傅總的傷口開裂了,醫護人員匆匆趕來給他重新包紮,還要聽他砸碎水杯玻璃渣亂蹦。
傅總把能夠到的全砸了,劃傷眼角流下一道血痕以後,終于昏了過去。
病房被收拾幹淨,恢複成了那通電話前的靜谧。
傅延生昏迷了一陣又氣醒了,他年紀輕輕,有種要得心髒病的感覺。沙發上的費萊爾起身:“傅哥,需要叫醫生過來嗎?”傅延生搖頭。
費萊爾坐回去,拿了個薄荷糖撕開包裝:“蘭翕的精神狀态不怎麼好,他說他再也不能為你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