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5頁)

"以及,"

傅延生說:

"你會看到夏橋正的屍體,挂在你窗邊給你當風鈴。"

陳子輕頭皮發麻:

“我會回去的!”

傅延生蒼白的面部猙獰起來,不在乎微家的生死存亡,一提到夏橋正就激動了。

媽的。

這個老男人跟夏橋正好上了。

被電十有八九就跟夏橋正有關。

兩次被電,一個柏為鶴,一個夏橋正,都讓他心動了。

心那麼容易動,開個洞算了。

傅延生要挂電話,那頭冒出輕輕的聲音:

"延生,蘭翕出什麼事了啊?"現在又問蘭翕,可把他忙壞了。傅延生恹恹道:

“被綁架,腿被打斷,差點被強。”

陳子輕喃喃:

“隻是綁架啊。”

傅延生病态下沉的精神不自覺地跳了一下,怎麼聽着很遺憾?遺憾什麼?表面想和蘭翕叫好,實際妒恨到恨不得對方死掉?

"我對蘭翕已經,"

他驟然清醒,我為什麼要說這些。

“蘭翕被綁架是我一個在境外活動的前任幹的,我的前任多到記不清名字長相,你再亂跑,下一個就是你。"

陳子輕不假思索地笑着說:

"不會啊,你又不喜歡我。"電話裡再次出現了死寂。

陳子輕不解地自言自語:

“信号不好嗎?看來是了,大山裡的村子,還下雪,信号不好

也正常,那挂了吧。"

挂了。

垡城某私立醫院,傅總的傷口開裂了,醫護人員匆匆趕來給他重新包紮,還要聽他砸碎水杯玻璃渣亂蹦。

傅總把能夠到的全砸了,劃傷眼角流下一道血痕以後,終于昏了過去。

病房被收拾幹淨,恢複成了那通電話前的靜谧。

傅延生昏迷了一陣又氣醒了,他年紀輕輕,有種要得心髒病的感覺。沙發上的費萊爾起身:“傅哥,需要叫醫生過來嗎?”傅延生搖頭。

費萊爾坐回去,拿了個薄荷糖撕開包裝:“蘭翕的精神狀态不怎麼好,他說他再也不能為你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