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和柏先生都聊了什麼?"
“沒有啊,沒聊。”陳子輕忙說。
傅延生坐到陳子輕身邊,無比深情地摟着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耳朵。陳子輕眼皮直跳。
"柏先生,你看我太太脖子上的配飾。”傅延生撩起他的長發,露出那圈黑,
"它和我的尾戒是一對,相互之間有心靈感應。"
柏為鶴淡笑:
“二位情比金堅。”
“那是當然。”傅延生在懷裡人雪白的耳垂上吮了一下,沒聊什麼?那他出去一趟,茶室的氛圍怎麼就變了,變得下一刻就要坐人腿上的樣子。
耳垂一疼,陳子輕腦子嗡嗡的,傅延生瘋了吧,當着柏為鶴的面搞這些。
陳子輕根本不敢看柏為鶴是什麼反應,他警惕着傅延生的一舉一動,拿起傭人端上來的茶喝,一不留神被燙到了,眼裡有生理性水光。
傅延生立刻帶他去沖洗。
茶室的門被大力拉開,急亂的腳步裡有不耐煩的低聲訓斥,細微的抽咽呻|吟,所有都在拐角處消失,四周恢複甯靜。
柏為鶴喝了口茶:
"燙了。"
傭人提心吊膽:
“下次我們一定在溫熱以後才端上來。”柏為鶴兩根手指微屈着,往桌前招了一下。傭人忙收走茶具。
月底,傅延生讓費萊爾送陳子輕到一個慈善晚會。
這是陳子輕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出席重要場合,傅延生并沒有随意把他丢在一邊置之不理,等着看他笑話,而是走哪都帶着他。
生怕轉個身的功夫,頭上就多了點綠。
陳子輕被傅延生要求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去一個老先生那裡,以為又是哪個生意夥伴。沒想到傅延生跟
人是初相識,介紹完就切入了木雕的事。陳子輕的心口撲通撲通直跳,他驚喜地看向傅延生。
傅延生把手蓋在他那雙勾人的眼睛上,對收藏家說:“那木雕是我太太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他比較有興趣。”
老先生驚訝道:
"看來我跟傅太太算有緣,一對木雕,你一隻,我一隻。"這話沒什麼粗俗的意味,隻是陳述事實。盡管如此,傅延生周身氣壓還是低了下去,他捏緊了懷裡人的肩膀。
陳子輕疼得“嘶”了聲,他和老先生讨論木雕的形态做工,以及手感,猴子帶給他的感覺他沒說。
"木雕的底部有個标記,您注意過嗎?"
"剛收藏那陣子沒注意到,過了三五年,偶然間發現的。"老先生說。
陳子輕立即問:
“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您呢?”
“我找過木雕專家。”老先生摩挲着拐杖,
”那是符号,屬于南亞那邊一個早已銷聲匿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