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靠山後面會不會出來,跟任務沒關系的吧?
陳子輕憂心忡忡,感覺他通過系統發的大量積分袋确定這個任務就是找丈夫要婚姻是什麼的答案,後來又拿到木雕,牽出消失的符号,昨晚都親眼見到夏子殺人了,任務進度起碼過半了吧。
怎麼覺得,靠山沒現身,還有好多背景設定在等着他,垡城隻是一盤前菜的樣子。陳子輕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早飯,他該走了。
走去哪呢。
傅延生那頭風平浪靜讓他很慌,很像是要搞個大的。
陳子輕一走神,柏為鶴不在餐桌上了,估計是上班去了,他拿起濕毛巾擦擦嘴,打算先在公館轉轉。
柏為鶴沒去上班,他在會客廳。
路家一撥人昨晚就來了,等到早上才被接見。他們沒敢甩臉色,恭恭敬敬地站起來打了招呼。
"柏先生,我們聽說傅太太在您的公館裡面,不知道是不是謠言。"
柏
為鶴示意他們坐下來:
“傅太太的确在我這裡。”
路家人眼神交流,消息是傅延生的心腹給他們的,他太太在柏為鶴的住處。這裡面.…
柏為鶴是要站進别人的婚姻,當個第三者?他的身份多麼尊貴,傅太太又是個名聲腐臭的蕩婦,這麼掉價的事,實在令人費解。
但這都不是他們現在有心思八卦的,繼承人死了,還是慘死的,家主傷心過度沒出面,讓他們來帶人回去交差。
這裡面有話語權的神色凝重道:
“我們要帶走傅太太,還請柏先生放人。”
柏為鶴吩咐端茶送水的傭人:
“去叫傅太太。”
陳子輕很快就被傭人帶進會客廳,見到這情形明白是路克的家人要帶他走,上次在鐘家的痛苦經曆浮現在他眼前,他臉色煞白。
傅太太是從花園過來的,淡粉的指尖上沾着薄薄一層露珠。路家有定力不夠的,都往他的指尖上看,他被看得蜷起了手指,讓人心癢。
"砰"
茶杯輕磕在桌面上,打破了不合時宜的污濁。
所有人都看來。柏為鶴看了眼驚慌不安的人:
“傅太太,你跟他們走?”
陳子輕一個勁地搖頭,走了就完了。上次傅延生讓費萊爾半路攔車送請束,鐘二爺都沒放過他,把他整個背抽爛了,壓着他進了鐘家,他帶傷被審問。
況且,這次沒有傅延生出面攔截了。
傅延生綠帽症病入膏肓,他在公館過夜,對方肯定以為他跟柏為鶴偷情了,不可能為他得罪另一個家族。
路克的死狀可能比鐘少更慘,就算很明顯不是人為的,路家也要拿他出氣。
陳子輕頭昏腦漲,鬼幹的事,怎麼要他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