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垡城。"周梁銳不解:
“我留下來做什麼?”
"随你做什麼,談情說愛,度假放松都行。”柏為鶴坐到椅子上面,擡手按了按眉心,
“你來谯城會壞我事。"
周梁銳:
"……"他一個響當當的金牌秘書,能壞什麼事?
本來他還真不想立刻轉去下一個工作地,打算趁着這個時期休息休息,但老闆這麼說就挑起他的積極性了。
所以他決定連夜趕去谯城,他倒要看看老闆在謀劃什麼新項目。
計劃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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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遠的傭人:
"……"左後方的管家:
"……"
傭人應付不了這個局面,管家揮手讓傭人走,他刻闆着臉走近:
"這位先生,"周梁銳文質彬彬地遞出一張名片。
管家看清了上面的字迹,眼角一抽:
"周秘書,請稍等。"
二樓,傅延生在房裡睡覺,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床裡面立着一具人形玉雕,金色的眼眸半睜半合,脖頸上有個黑色電子圈,一頭柳絲般的長發垂在腰部,惟妙惟肖。
門外傳來管家的彙報聲,傅延生睜開眼,他滿臉戾氣地掀開被子坐起來,轉了轉尾戒。不多時,傅延生帶着一身水氣下了樓,手裡握着一把槍。周梁銳面不改色地打招呼:
“傅總。”
傅延生坐他面前,問管家要了一塊布擦拭槍支:
“周秘書,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不用我說吧。"
“照片确實是我拍的,純屬是随手一拍,沒有任何想法。”周梁銳沒直說自己拍下來是想看看戴綠帽的傅總會有什麼精彩表情,他歎了一口氣,在黑洞洞的槍口下攤手,
“但還真不是我寄給你的。”
周梁銳不慌不忙地陳述:
“我的手機上出了個病毒,損失慘重,照片被竊取了。”傅延生盯着他的眼神陰森森的。
周梁銳甯願各處跑業務都不想坐在這一秒,傅延生瘦削不少,都開始了新的感情,還擺出一副要清算太太生前爛賬的寡夫樣子。
“憑你一張嘴說,我就信?”傅延生冷笑。
周梁銳爽快地交出手機:
“你可以讓專業人士進行數據追蹤,病毒是上個月初出現的。”傅延生持槍對着他,面色駭人。
周梁銳從容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