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虐狂啊,我想他!”
夏橋正露出恍然的表情:
“我也虐待過你,怪不得你口口聲聲說想要把我留在你身邊,為了得到我用了毫無人性的低劣手段,知道我犯賤喜歡上你這個仇人以後,卻不準我碰。"
陳子輕:
"…"這話憋很久了吧,說這麼快都沒停頓。
夏橋正摘掉他的墨鏡,目光犀利地審視他的眼睛:
"不是你前夫,那
就是柏為鶴?"
陳子輕眼神一飄:
“我非得想男人?”
夏橋正嘲諷道:
"柏為鶴是厲正拙的外甥,你想跟他上床,下輩子吧。"
陳子輕蹙眉:
“我不想。”
“錄音了。”夏橋拿出手機,在他眼皮底下結束錄音,
"下次被我逮到你想對柏為鶴張腿,我就發給他。"
陳子輕氣得發抖,沒意識到自己眼尾暈了點濕紅,隻發現夏橋正低頭逼近他。距離太近,他聞到了對方呼吸裡的苦味,轉開了頭。
夏橋正一頓,若無其事地起身松開他的手,在他眼尾揉搓了兩下,點着煙往外走:
“跟上,快點。"
陳子輕的眼尾生疼,掉下了生理性淚水,他随便抹抹,厲正拙明知他跟夏橋正的關系,還把夏橋正送他身邊。
那厲正拙知不知道他在垡城和柏為鶴的幾次接觸?
陳子輕懷疑厲正拙什麼都清楚,他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希望傅延生能晚點來谯城,别讓厲正拙看戲看過瘾。
傅延生沒想過要去谯城,他的位置由不得他長期懈怠,今天死誰明天死誰都影響不了他的腳步。夜幕降臨,大廈的燈光漸漸暗淡,很多職員都下班離開了。
傅延生還在辦公室處理一批緊急文件,年後像這麼加班是常态,他放助理團走了,就想一個人待着。
别墅都不想回。
胭脂俗粉東施效颦,令人作嘔。
等傅延生忙完,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他通常都是直接坐專用電梯去地下室,今晚不知怎麼下到十六層突擊檢查,發現還有一個留下來加班的員工。
這個員工坐在電腦前,隻露出半個腦袋,看不出長相和年齡。
擱以前,傅延生會過去看看長什麼樣,能不能帶走,如今的他提不起興緻。他動了動喝多咖啡有些痛的嗓子:
"時間不早了,有什麼工作明天再來做。"
對于傅延生的話,那明員工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在電腦前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