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要回大學,就找老師教我。"
陳子輕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不好意思地支吾着補充:"最好是從,從小學四年級開始教起。"
柏為鶴不多問:
“好。”
陳子輕高興得胸脯加快起伏,眼尾那抹顔色都濃了些,他得多學些文化知識。不管是回到現實世界,還是去後面的任務世界,對他都是底氣跟靠山。
"柏為鶴,謝謝你。”陳子輕改了稱呼,叫他名字了,
“明天就開始上課嗎,我在哪上啊。"
“你可以下班後來我家上。”柏為鶴将松解的領帶收回去,微彎腰看他,
"也可以直接住在這裡,隻要你想,其他都不用管。"
陳子輕那公寓下個月的房租還沒着落,有個免費的地方當然好了,他想了想會被柏為鶴吃掉的可能:
"方便嗎?"
“方便。”柏為鶴俯視他唇上的瑩瑩水光,蓦然開口,
"要不要和我接吻?"
陳子輕一愣,脫口而出:
“吃舌頭的那種吻啊?”
柏為鶴擡手勾起他的下巴,用一個不會疼到他,又能阻止他躲開的力度禁锢着,拇指的指腹劃過他的臉頰。
“可以是。”
陳子輕把嘴抿得很緊,他腦抽說出來的,不想承擔後果。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那種問題,還特指“吃舌頭”。整得就像他和誰互吃過一樣。
他想撥開下巴上的手,剛碰上去,眼前便是一暗,柏為鶴探頭,朝他吻了上來。輕到若有似無。
卻能帶來遙遠天際的喧嚣。
陳子輕愣愣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目,沖擊性大到超過他的想象。
好帥啊,建模臉似的。
勾着他下巴的手指向下展開,托起他的臉頰,他被帶着向後仰,脖頸拉出的線條猶如緊繃到發顫的弦,易折的弧度,有股子脆弱又柔韌的美感。
小唇珠上一涼,再是被濡|濕。
他抿着的上下唇受驚地分開一條縫隙,裹着淺淡煙草味的男性氣息就此嵌入。
吻他的柏先生微微偏頭,眼眸阖在一起,吻得散漫且深重,垂蓋下來的睫毛長長翹翹,能放火柴。令人臉紅心跳的濕潤聲響在不斷碰撞的唇齒間萦繞。
陳子輕感受到了缺氧的暈眩,他胡亂摳住柏為鶴系緊的領帶,一把抓開。柏為鶴帶着他的手,解開自己的襯衣最上面那粒領扣,露出突起的性感喉結。他立刻就摸了上去,柏為鶴在他指尖強有力地吞咽。下一刻他的雙腳騰空,一隻手抓着他的腰,将他抱上了浴室的洗手台。
那隻手将他撈在台子邊沿,他因為呼吸紊亂急促起伏的身子緊貼着寬他許多,炙熱而清爽的胸膛裡,冰冷的皮帶金屬扣硫着他。
"Fairy,面好了。"
外面傳來略顯模糊的叫喊,伴随漸漸走近的腳步聲。
陳子輕慌忙蹬着腿扯住柏為鶴的發絲,沒忘他肩上的傷,不敢拍打他哪兒,怕牽動到周圍肌肉引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