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個茶喝這麼久,沒做别的?”柏為鶴淡聲開口:
"做了别的。"
陳子輕豁然就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緊張地問:
“别的什麼啊?你沒讓人下藥吧?”柏為鶴面部一抽。
太太不知道哪年那個時候落下了陰影,總擔心他出門在外會喝下加料的飲品,從而失控睡錯人。柏為鶴沒再讓他多想:
"還下了棋。"
陳子
輕:
"……"
“我告訴你,每次你外出回家,我都要檢查你襯衣上有沒有不屬于你的頭發,有沒有口紅印,我還會聞你的襯衣領看有沒有什麼香水味,要是你在外面洗過澡了也可疑。”他煞有其事地說着自己從沒做過的事,
"這裡面的學問大着呢,我一直在研究。"
柏為鶴撫摸領帶夾的凹凸溝痕,嗓音裡帶出笑意:
"那真是辛苦。"
“可不嘛。”陳子輕是在電視上看的橋段,确實辛苦,心累也心酸,他坐回床上,
"所以你周圍都有誰?"
"你見過的那幾位。"柏為鶴朝友人們瞥了一眼。
他們忍俊不禁,配合地和他太太打招呼。
"柏太太晚上好。"
“晚上好晚上好。”陳子輕感覺差不多了就收,他問柏為鶴,
"那你今晚回不回來過夜?"柏為鶴放下疊着的腿,背脊離開椅背:
“我能不回去?”
"……不能。"陳子輕小聲跟他說,
"你不把臉埋我脖子裡,我睡不着。"
柏為鶴氣息微重:
“嗯。”
友人們在他結束通話後,紛紛打趣他的神态變化。“太太查崗了,舒坦了?”
柏為鶴一笑而過。
九月底,陳子輕去一所國際中學聽講座,他的家教老師辛迪邀請的他。勵志專題講座,到過低谷的成功人士回校分享心得。
陳子輕不光聽了,還認真地做了筆記,他坐在大教室被青春氣息包圍浸透,倒也沒覺得格格不
這源于他自身年紀也才二十。
陳子輕沒中途走人,他聽完整個講座,企鵝式鼓掌鼓到手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