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俞有才笑着,張開剪刀然後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這裡也修一下吧!"
"不要!"婦人驚恐的大喊,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俞有才死了。
婦人呆滞地坐在地上,那血把她的裙擺都染紅了。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耳邊冷不防地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也修一下吧!"
陳子輕回義莊的路上遇到一老翁,背着竹簍坐在草垛旁面露難色,他去問需不需要幫忙,聽老翁講說腳崴了,便來一句:
“那我送您回家吧。”
老翁穿了件灰撲撲的褂子,頭上戴一寬檐草帽,胡子眉毛頭發全白,他從帽檐下露出慈眉善目:“你咋送。”
陳子輕說:
“我背您啊。”
老翁哈哈大笑:
“十多裡地,你哪背得了。”
陳子輕呆若木雞,那麼遠嗎?一來一回豈不是到中午了。可他早飯都沒吃,肚子扁巴巴的,他遲疑片刻,抱着融入任務世界好好生活廣結良緣的理念,把心一橫道:
“沒事,我背一會歇一會,慢慢走。"
“使不得使不得。”老翁拒絕,"無親無故的,哪能這麼折騰你。"
陳子輕笑眯眯的:
“這羊腸路下回再有個人指不定是什麼時候,我走了,您就要望眼欲穿,悔得腸子青掉。"
老翁:
陳子輕拍拍到小臂一半位置的短衫袖口:
“我真走了啊。”
說着就邁開腳步,一條腿被握住,他往後扭頭,老翁臊着臉改變主意:
“你背我去附近驿站,我坐那叫輛驢車。"
"行!"
陳子輕背過身蹲在老翁面前:
“老人家,您上來吧。”
随着肩上一沉,一股腥味撲進他的鼻子裡,他吸了吸氣,确定是魚腥味。這老翁..
陳子輕欲要背起老翁,膝蓋砸到了地上。老翁咳嗽:
"小夥子,你的善心我領了,你還是走你的吧。"
陳子輕抽抽嘴,咬着後槽牙拼力一點點站了起來,老翁看着都要風幹了,怎麼這麼重,打魚的身闆這麼緊實的嗎,不會連肌肉都有吧。
距離這裡最近的驿站在三四公裡外,陳子輕背着老翁一路走走歇歇,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到了目的地放下人,他滿頭大汗地坐在大地上大喘氣。
老翁從背簍裡拿出兩條尖頭扁身魚,随手在地上撿了個枯草藤串起來。陳子輕都沒看清楚,老翁就給從魚腮裡穿出來的草藤打好了結,将魚遞給他:
"拿回去吧。"
陳子輕也不客氣,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