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難以置信,邢剪真的願意讓他打開錢箱?
陳子輕哆嗦着手握住紅繩,順着邢剪的體溫捏緊鑰匙,往錢箱鎖孔上怼。下一刻他出乎意料地放下鑰匙:
“我不看了。”
邢剪無法理解小徒弟的心思,他喉頭急促攢動兩下,粗聲喝道:
"不看你摸什麼?"
陳子輕:
"……"
我不看還不是因為,不想做第一人。特殊了可不好。
眼看就到了月底,陳子輕跟魏之恕做過保證,一定讓他喝上藥。
魏之恕現在從早到晚都拿斜眼瞧他,仿佛料定他說的是廢話,根本不舍得拿出銀子,他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陳子輕煩啊,他斟酌再三,帶着那對蘭花耳環去了秀才的破屋。曹秀才聽到好友說耳環是給他的,他一時呆住。陳子輕逗着越發精神的燕子說:“也不知你心上人喜不喜歡蘭花。”
"砰"
曹秀才豁然起身,椅子倒在地上,他大驚失色:
"崔,崔兄你,你,"
“你”了半天都沒下文,讀書人的思維斷了,腦子不好使了。
“秀才,你不要緊張,我猜的。”陳子輕安撫道,
“要是有,你就送她,沒有就放着,等有了再送。"
曹秀才手忙腳亂地把椅子扶起來:
“崔兄。”他正色,
"你買這幅耳環是?"
陳子輕說:
“祝賀禮。”
曹秀才瘦弱的身子微顫:
"崔兄的這番心意,曹某實在是,實在是,"
陳子輕眼睜睜看到秀才哭了,他人都傻了:“秀才啊,這耳環不貴重的,隻是一般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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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秀才搖頭:
“崔兄所贈,無價。"他拾袖去擦臉上的眼淚,
"讓崔兄見笑了。”
陳子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