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剪眯起眼眸,手掌在他腰肢上抓弄:
"喜歡師傅這樣親你?"陳子輕點頭:
“喜歡啊。”
邢剪一愣,他把腦袋埋進少年脖頸裡面,震動的胸膛緊貼上去:
"你誠實的時候是真的誠實,撒謊的時候也是真的滿口胡言。"
陳子輕無力反
駁,他推了推身上的大山:"你别壓着我,我肚子都被壓扁了。"
"不就是餓的,這都要往師傅頭上算。"邢剪笑着用右手撐起身子,左手假肢按上小徒弟的衣襟,堅硬的木制手指一挑麻布料子,
"胸脯也壓扁了。"
陳子輕說:
"本來就是扁的。"
邢剪又笑。
陳子輕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起來,給你把藥上了。"邢剪撈住小徒弟的後背,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他靠坐在床頭,從枕邊拿了個瓶子。
陳子輕納悶:
“我沒受傷,上什麼藥。”
邢剪扒開瓶子上的紅塞子:
"手拿出來,朝上攤開。"
陳子輕照邢剪說的做,這才看見他雙手的手心有淤痕,滲着很多血點,是他昨晚在井邊拉管瓊跟門客的時候勒出來的,勒得很深,他都沒發現。
白色藥粉倒下來時,陳子輕想把手抽回去,邢剪早有預料,提前扣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亂動。陳子輕臉上的血色褪了些:
"這有點疼啊。"
"忍着!"邢剪語态嚴肅,眉間卻是壓出深痕,他提着氣給小徒弟把兩隻手上好藥,整個後心一片濕冷。
陳子輕由着邢剪撕布條包他的手,他的那股子疼慢慢被别的感覺取代。
"師傅啊。"
“說。”
"大師姐的那個佛像……"
邢剪将布條多出來的部分塞進去:
"佛像能粘,但粘上了也有裂痕。"
陳子輕說:
“再給大師姐買一個吧。”
邢剪把他往身前托了托,大手揉亂他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