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個子,寬肩勁腰大長腿,沒見着正臉都很1。
陳子輕忍不住多瞅了幾眼,他現在越發感覺這就是姜明禮的寶貝鳥舍。邢剪忽然停在一間屋子的窗外。
"裡面有問題?"陳子輕把手指送到嘴裡打濕,學着電視裡那樣戳破窗紙,他正要往裡看,
邢剪迅速擡手攏上他的雙眼:
"很髒。"
陳子輕扒着邢剪的手指,那我必須要看看有多髒。
“你不能自己看,不讓我看。”陳子輕扒不開邢剪的手。
邢剪面紅耳赤地粗聲道:
"有什麼好看的,三隻加一起都沒你師傅肥!"
三隻?
陳子輕的腦中自動勾勒出了一塊夾心餅幹,他不扒拉邢剪的手了。夾心餅幹他吃是肯定沒吃過的,但他見過,不新鮮。
不過,三隻加一起都比不上邢剪?那這裡就不是姜明禮的鳥舍,他的世界沒有豆芽1。陳子輕側耳聽,屋裡怎麼一點響動都沒,全員啞巴嗎?
邢剪感受小徒弟的眼珠在轉,不知要打什麼主意,他一刻不敢大意:
"走了。"陳子輕站在原地:
"你捂着我的眼睛,我怎麼走?"邢剪下意識當他不肯走,黑着臉壓低嗓音:
“走路用眼睛?”
“我不用看路啊?”小徒弟在他掌心睜開眼睛,睫毛不停撲扇,扇得他脊背發酥,想把人撈去哪兒收拾一頓,但出門前才收拾過。
邢剪頭一回恨自己耳力太敏感,屋内的噗哧咕叽就在他耳邊,他扯掉面巾,粗魯地咬了兩下小徒弟微撅的嘴唇,把人抱離窗外,帶去一處可藏身的樹後,抱着咬了一會。
陳子輕覺察到了邢剪的兇猛反應,他一邊被吃|舌根,一邊在心裡搖頭,邢剪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遮都遮不住,不像他見多識廣。
隻要不是鬼在做操,多少個一隊他都見怪不怪。
陳子輕拉扯邢剪的頭發,邢剪稍稍拿回點定力,在他臉頰跟脖頸之間來回蹭,胡渣把他那兩處皮膚刺紮出了一片紅色,他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癢,受不了地向後仰頭。
突有腳步聲往這邊來,邢剪眉頭一聳,他在小徒弟的脖子裡歪過腦袋,如野獸的眼撩起來些——欲望在那一瞬間退潮,露出被潮水淹沒過的,濕淋淋的理性。
陳子輕意識到不對,他停下推邢剪肩膀的動作,很小聲地問:
"有人過來了嗎?"
邢剪:
"嗯。"
小徒弟慌慌張張地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他安撫地拍了拍小徒弟單薄的後背,幾個走位避開靠近的護衛,躲進了一間柴房内。
空氣裡的幹柴氣味很濃,陳子輕的眼裡是一堆堆的黑色陰影,有柴火,也有稻草。早就過了飯點,通常情況下,夥夫不會來柴房取柴,除非是主子臨時加餐,或者要水。
陳子輕想到這就放松了點,他被邢剪抱着去柴堆旁的窗邊,邢剪單手拖着他,假肢輕推窗戶,透過縫隙向外查探。
邢
剪一直抱着他,不見絲毫疲軟無力,強大的安全感和男友力燙得他屁股肉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