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頭像尺寸,方便不用放大就能看清愛人眼裡的愛意,他截了适合的大小。
在這之後,謝浮抖着手點了一支香煙,他不快不慢地離開洗手間,回到包房,朝醉得不省人事的愛人臉上噴吐一口煙霧。
“真會給你老公惹麻煩。”
謝浮把煙掐了,臉埋進愛人的脖子裡,唇在他溫暖的皮膚上磨蹭:“不過沒關系,這點麻煩不算什麼,就當是情|趣了。”
愛人迷迷糊糊地說酒話。
他好整以暇地撈撈愛人下巴,湊近去聽。
“老公……”
謝浮笑得愉悅:“老公在呢。”
“是不是要回去了啊……”
“是要回去了。”
謝浮去餐桌拿了一包新的濕紙巾拆開,一張張地擦着愛人被碰過的左手。
所有紙巾擦完,他吻了吻愛人擦通紅冰涼的左手,從指尖一路往下吻,叼住無名指的戒指,在刺鼻的消毒氣味裡發出滿意的歎息。
老婆,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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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佳*人⑤兒,文學
陳子輕是真的喝醉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半夜他支着胳膊爬起來,眼前一片黑。
不是形容詞,是真的烏漆嘛黑。
陳子輕用手腕内側打了打腦袋,幹啞地喊:“謝浮?”
沒有聲響。
謝浮不在旁邊嗎?陳子輕在四周摩挲,他摸到床頭櫃,觸感并非軟皮,而是木頭。
這不是公寓的床,是謝家,謝浮的卧室。
陳子輕又喊了聲:“謝浮?”
還是沒動靜。
就在陳子輕确定謝浮不在卧室的時候,他混沉的感官隐約捕捉到一絲氣息聲。
那是考官給考生的引導。
考生立即抓住了,他改了稱呼:“老公?”
“嗯。”謝浮像剛醒,他從床外圍靠近,“老公在這,怎麼了。”
陳子輕無力吐槽,他在被謝浮抱住的同時,也抱住了對方,鼻息裡都是有點燒的酒氣。
“老公是你,謝同學是你,謝浮也是你。”陳子輕湊在謝浮耳朵邊,親兩下,“所有都是你啊,你為什麼這麼在意稱呼呢。”
“我為什麼在意,”謝浮深長地歎息,“還不是因為你叫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