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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家上一任的主母去世引發了點後續,小打小鬧而已,繼承人不可能改動。
京市其他家族也沒什麼變化。季,謝,遲二家排序,孟家随後,再是金字塔底下的各個勢力。
陳子輕不摻和進利益紛争裡面,他隻需要一邊完成學生的本分工作,一邊和謝浮談情說愛,然後在謝浮的指導下做優秀的學生,他度過了很安穩很充實的大學生活。
直到大二上學期,像是死了似的遺願清單上終于有了新客人。
淑儀。
沒有鬼臉和遺願。
淑儀……
陳子輕在網上輸入這個名字,搜出來不少信息,來自不同的人。
“這要我怎麼鎖定目标啊。”陳子輕刷了幾頁,一籌莫展地說,“要不先放着,等解鎖别的信息了再說。”
陳子輕把手機放桌上,等着上課。
同學肖凡遞過來一根豪華版果丹皮:“顧哥,你們國慶是要出國玩吧。”
陳子輕剝開果丹皮的一頭包裝紙:“還沒商量呢。”
哪知肖凡說:“你們國外遊是一定的。”
陳子輕眼神詢問,我都不确定的事,你怎麼确定的?
肖凡不答反問:“就你未婚夫那個發小,他訂婚的新聞看了
沒?”
“沒有看到什麼新聞。”
陳子輕把心提到嗓子眼,果丹皮剝好了都沒心思下嘴,“哪個發小?”
肖凡說:“季家小少爺。”
陳子輕等來了答案,季易燃的這個走向在他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好像季易燃不訂婚隻有一種可能,人類爆發喪屍危機,商界大牛們全部淪陷。
肖凡唏噓:“那個大人物季常林沒有兄弟姐妹了,季家隻剩他一脈,他的兒子是唯一的子嗣,這未婚妻以後有的忙了。”
陳子輕不明所以:“忙什麼?”
“忙着生孩子,”肖凡直白地說,“結婚以後怎麼也得生七八十個補香火。”
陳子輕抽了抽嘴:“太誇張了,又不是機器人。”
“大家族是這樣的,兒媳就是生育機器。”肖凡一副我這雙眼看透了豪門霸總文的睿智。
陳子輕吃了口果丹皮:“不會的,能嫁進季家的一定是門當戶對的家庭,女方家裡怎麼會看着女兒被那麼對待。”
“這你還真說錯了,”肖凡高深莫測。
陳子輕一臉的納悶:“我哪一點說錯了?”
肖凡咂咂嘴:“季少爺的未婚妻是普通工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