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神神叨叨:“不行,去了季家還不夠,我要接近季常林。”
“我沒看到季家|政||權|内|亂的新聞,季易燃還被他爸壓着,雖然他喜歡我,可他沒三頭六臂,自己的勢力也不知道有沒有建立起來,他短時間内怕是護不了我的,你又不能等……是我,我不能等了。”
陳子輕改了口,脖子上的陰風才消失。
“我先給你找身體。”第三段等以後再說,暫時不想開始,他沒整理好自己,對哪個都不負責。
怎麼才能接近季常林呢。
陳子輕隔着衣物磨蹭紋身的地方,要對症下藥。
季常林養狗選兒媳都看生辰八字,說明他嚴重迷信,他還玩風水,十有八九是年輕時作惡太多被怨氣纏身,需要借助外物鎮壓。陳子輕要從這兩點切入,别的什麼商業上的他不懂,切不進去。
陳
子輕集中注意力思考了會就不行了,這段時間他很虛,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和心理,他連去床上都撐不到了,直接就倒在了桌邊。
謝浮精心喂養起來的肉,都掉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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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九,陳子輕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忘了放鹽跟油,清湯寡水的随便塞進受了大罪的肚子裡。
吃完就吐了個精光,因為他吃得太快了。
陳子輕又煮了一碗,他慢慢吃,一根根地吃,吃着吃着就傷心起來。
他這麼努力的做任務,回到現實世界必須要好好過,才能對得起他這一路的艱辛。
陳子輕單手捂住眼睛,嘴巴吸溜面條。
面條被他吃下去的時候,眼淚也被他抹在了手心裡。
陳子輕吃了小半碗面就拿起手機,習慣性地翻了翻他跟謝浮的聊天記錄,謝浮的朋友圈,他自己的朋友圈。
做完這些,他開始挨個光臨手機上的新聞軟件,這是他今天才下的,為的是不錯過豪門八卦。
陳子輕的心思開了個小叉,上個月謝浮給他打電話攤牌那晚,他懷疑謝浮去見了遲簾。兩個發小翻舊賬不歡而散,遲簾揚言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謝浮趁機先一步對他坦白。
假設他的猜測成立,遲簾都知道當年的真相了,怎麼沒到他面前批判謝浮的種種,這麼久了都沒個響聲。
即便假設不成立,遲簾也該來找他了。
以他跟謝浮分了的壯觀程度,不亞于他們訂婚,遲簾不可能不知道。
遲簾沒有忘記他這點,他是可以确定的,因為他這幾年上學外出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看他,想必就是遲簾的人。
那遲簾為什麼不趁着他身邊的位置空了,抓緊時間表現一番。
除非是遲簾來不了。
還是遠遠比遲簾爸媽阻攔還要大的困境。
陳子輕的心頭一緊,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謝浮真的沒事嗎?他自我安慰地趕走那股時隔将近一個月卷土重來的不安,重新逼自己投入進任務當中。
翻了快一小時新聞,陳子輕總算是有了點收獲,前些天季常林被拍到參加飯局,同行人是風水大師和仙風道骨的天師道長。
季常林這是,遇到邪乎事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