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堃哭笑不得:“别比較了,他不是你的對手,老謝才是你的對手,你們兩個前任扯頭花都可以扯八百個回合。”
遲簾:“……”
操。
遲簾冷聲:“不要提謝浮那個沒下限的僞君子,我跟他決裂了,老死不相往來。”
孟一堃不擔心他們真的徹底鬧翻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要他們有共同的敵對,他們就能成為盟友。
也不知道老謝私下裡做了什麼才被阿簾那麼評價,他打聽過,阿簾沒透露,難以啟齒一般,多半是阿簾覺得那事被别人知道了,自己也要受損。
遲簾見一個小白蓮來向他問路,醉醺醺的走路東倒西歪,大眼睛水汪汪地撲閃撲閃,他嫌惡地遮住口鼻:“滾。”
小白蓮是老闆帶來的,目的是勾搭遲董的兒子,他看目标長那麼好看,心裡的不快頓時就沒了。
這不,一有機會就想見縫插針。
哪知帥哥這麼沒風情。
小白蓮不死心地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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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水。
遲簾閉眼,顧知之,我耳朵髒了。
小白蓮說完發現帥哥面容可怕,他吓一跳。
老闆特地交代過,遲董的兒子心髒不好,這不會是犯病了吧,跟他可沒關系,他腳底抹油地跑了。
遲簾覺得自己所在的這塊地方都渾濁不堪令人反胃,他朝洗手間走。
天仙或是構造驚奇的男女他都不喜歡,他隻喜歡顧知之,就那麼一個,不會有别的了。
遲簾把唇一抿:“說回顧知之。”
孟一堃還震驚在他從遲簾那邊聽到的男女一體中。
遲簾說:“孟一堃,你要是有興趣,我就把人送回國,送到你床上。”
“沒興趣。”孟一堃喝多了,神智有點不理性,“我隻是好奇,那樣的有沒有生育能力。”
遲簾嗤道:“你要試?”
“試什麼試,我老子會打斷我的腿。”孟一堃咽了口唾沫,“我查到顧知之失蹤前見過攬金樂隊的貝斯手,叫什麼來着。”
遲簾的口中蹦出兩字:“阿蒙。”
“對,是這個名字。”孟一堃心驚,發小竟連顧知之的朋友都有放心上。
遲簾進洗手間:“審了?”
孟一堃說:“他是顧知之的朋友,我能抓起來審問?”
言下之意是,這要是被顧知之知道了,我沒法交差,你看呢,你能交差嗎?
小遲總顯然不能。
他皺了皺眉頭:“那就用别的辦法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