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癱在後座,季易燃從駕
駛座到後面:“聊什麼?”
“我這兒L疼。”陳子輕拉着季易燃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
季易燃攏起眉峰:“現在就回去。”
“那多掃興啊。”陳子輕靠着他,“你給我揉揉。”
季易燃撈起他的衣擺,手探進去,幹燥溫暖的掌心貼着他肚皮,順時針的一圈圈按||揉。
“我從沒弄進去過。”季易燃低聲。
“跟你沒有關系。”陳子輕觑他一眼,“你也是厲害,次次都能準時出來。”
季易燃道:“不想你發燒。”
“誰說的,我不會發燒。”陳子輕沒管住嘴。
車内氣氛一變,陳子輕裝死。
季易燃揉着他的肚子,氣息吐在他發頂:“我知道了。”
陳子輕繼續裝死。
季易燃不含逗弄意味地開口:“你多教我,我會得更多,就能讓你更舒服。”
陳子輕一怔,他以為季易燃會介意他前任們的内S。
季易燃對上愛人投來的目光,他挑眉詢問。
陳子輕摸了摸季易燃冷冽的面龐,拉他躺在自己腿上,怪不得老話說懂事的孩子讓人心疼。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陳子輕愛意泛濫地淌了他一身,“隻要你說,我就給你。”
季易燃微微阖着眼,似是有些許害羞:“我想要太太折的玫瑰。”
陳子輕:“……”
他就知道,這一段感情裡同樣少不了紙玫瑰的身影。
雖遲但到。
陳子輕掏出新手機,哈士奇挂件随着他的舉動晃來晃去,他上網搜玫瑰的花語和對應顔色,心裡有底了。
“回去給你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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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壩那邊有别的狗,是條阿拉斯加,很愛玩,它龇着大牙在水裡撲騰了會,順着水流滑到下坡,自己上不來,在那叫。
狗主人下去,抱起它往岸上推,它慢慢吞吞,很欠抽的樣子。
陳子輕讓季易燃過去幫忙把狗拖上來,順便把男主人也一起拖上來。
狗主人道了謝,他摸自家狗的腦袋。
那狗轉頭就又跳進水裡,順着水流下坡,剛才的情形再次上演。
陳子輕看得哈哈大笑:“它以為你摸它頭是在表揚它,所以就想再給你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