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叫他别靠太近,那是個很可怕的兇靈,近到一定範圍就會被它纏上,不死不脫離。
“封印它的是我師傅,老人家為此被反噬丢了命。”道長站在門外,離得遠遠的,“你小心點。”
“我有數的,多謝提醒。”陳子輕踏步走了進去。
椅子被放在一個法陣中間,黃符一串串地把它纏得嚴嚴實實。
陳子輕點燃三根香,對着椅子拜了拜,指着它說:“小妹妹,你看看你媽媽在不在這裡?”
小女孩的鬼魂沒有出現。
陳子輕以為又弄錯了的時候,眼前景象一變
。
他在川流不息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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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女人眼睛看着對面的小學。
那一瞬間,陳子輕就斷定她是方辛的媽媽。
母女倆的眉眼其實并不相似,還沒他之前排查的某個女員工像。
血緣是很奇妙的。
陳子輕跟着女人穿過馬路,她和其他接孩子的家長站在一起。
是個夏天,很曬,女人帶着防曬帽穿着防曬衣,裡面是件碎花裙,她被周圍的大爺大媽襯得十分顯眼。
不多時,女人似乎是忘了拿什麼,她匆匆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跑起來。
陳子輕一路跟在她後面,看她進了一個學校附近的小區,她開門的時候,樓梯通道那邊突然竄過來兩個人,一個捂住她的嘴,一個用刀對着她後背。
他們進了她的家。
不止兩個。
過了會又來了幾個。
陳子輕被一股無形的陰氣擋在門外,他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等那股陰氣消失的時候,那夥人扯着松松垮垮的褲子離開了,他跑進門裡,隻看到兩條赤||裸的小腿就閉上了眼睛。
女人倒在椅子上面,她死了,眼睛往外突着,身體僵硬手腳扭曲,防曬衣落在地上,碎花裙破爛,一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跟髒污。
客廳的窗簾沒有拉上,對面有人在拿着望遠鏡偷拍。
不知看了多久。
陳子輕閉着眼來到另一個場景。
沒有家長接的小女孩和其他上延時班的同學一起在教室做手工,同桌把帶的零食分她一半,她吃的手上黏糊糊的。
後來延時班放學了,她的媽媽還沒來接她。
她今天要上英語輔導班,平時她媽媽這天來接她,會拿上她輔導班的書包,直接帶她去輔導班,買個面包給她填肚子,上完課再回家做晚飯。
小女孩茫然地摳着手上的糖果粘液和卡紙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