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拍了拍腰上的大手,小聲對季易燃說:“别管他們了,快走。”
車子揚長而去。
遲簾半晌回神:“謝浮,你聽他說什麼了嗎,他叫季易燃别管我們。”
年輕的遲總面色難看:“我們是咬着他不放的狗嗎?”
謝浮陰鸷地掃了他一眼。
遲簾後知後覺地嘲弄,還就是。
兩個前任在陌生城市無家可歸地換了幾個場子,去江邊吹一晚上江風,跑來停車場,腸胃難受的咽了藥片,看車身颠了好一陣,知道了個不大不小的秘密,目送偏心的愛人和另一半離去。
這個經曆令人作嘔,他們各自開車走人。
.
陳子輕一路睡到家,車停在車庫都沒醒,季易燃解開他的安全帶,抱他進去。
傭人輕聲問需不需要準備飯食,
季易燃搖頭,
他抱着愛人上樓,脫了外衣陪着睡了一覺。
陳子輕這一睡就睡了半天,起來的時候床上隻有他自己,他拿了床頭的手機給季易燃打電話:“你在集團啊?”
季易燃在開會。
高層熟練地斂聲,聽他跟太太打電話,聲線依舊是冷的,卻遠遠不同于對着他們的時候。
挂了電話,季易燃讓大家繼續。
高層通過他轉鋼筆這個暴露愉悅心情的動作得知,他的太太待會要來集團找他。
……
陳子輕去季氏找季易燃,帶上了出差買的小禮物。
是個藍皮小怪獸。
季易燃跟它大眼看小眼,一陣緘默。
陳子輕喝着秘書送的奶茶說:“這是解壓玩具。”
季易燃啟唇:“看得出來。”
“你像我這樣,拔它頭發,它會叫。”陳子輕邊說邊做,小怪獸被他拔了根頭發,響起怪異的叫聲。
季易燃單手搭在額前:“會叫。”
陳子輕雀躍地給他介紹:“不同的頭發會發出不同的叫聲,很好玩的。”
季易燃隔着毛衣摸了摸愛人的背脊:“嗯,好玩。”
陳子輕期待地問他:“喜歡嗎?”
季易燃道:“喜歡。”
陳子輕把沒喝完的奶茶放在他面前:“你上班累了就拔根它的頭發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