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你又不會因為我差點被你前未婚夫害死就同情我,可憐我,想要補償我,和我在一起,或者給我睡。”遲簾調笑,“還是說,你會那麼做?”
陳子輕沒說話。
遲簾起身走
到他面前,
半蹲着開口:“這些年你有沒有認真看過我的眉眼變化?”
陳子輕沒有,
後面兩段感情都要忠誠,他哪能去看一個前任。更何況還是一直放不下他的前任,給點火星子就能燎原。
“十年了。”遲簾歎息,“顧知之,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十年。”
陳子輕垂眼:“你試着找别人吧。”
遲簾不怒反笑;“顧知之,你說的是人話?”
陳子輕說:“不是。”
遲簾見這家夥肯承受,他心裡好受了點,忽然低咳一聲:“我還是你喜歡的,粉的。”
陳子輕目瞪口呆:“不可能。”
遲簾不爽自己被質疑:“除了你,我沒有第二個人,我十年沒有做過,怎麼不可能。”
陳子輕說:“那不還有色素沉澱嗎。”
遲簾正經得好似入黨:“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驗證。”
陳子輕堅決不上當,色字頭上一把刀。
遲簾握住他的肩頭;“現在你單身,我也單身,我們,”
陳子輕肩骨被握得發燙發疼:“遲簾,你沒想過我當初為什麼跟季易燃離婚嗎?”
遲簾啞然。
陳子輕嚴肅地說:“不是感情破裂,是不得已。”
遲簾不想聽。
陳子輕卻是要把話說完:“我不能跟你們任何一個在一起。”
用的是不能,強制性的。
遲簾一派冷靜:“那就不在一起。雙箭頭不可以有,單箭頭總可以吧,我守着你。”
陳子輕有氣無力:“你别守了,你守十年下來不都有答案了嗎。”
遲簾偏執地冷下臉:“這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替我做決定,就像我沒權利幹涉你。”
陳子輕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帥哥,态度堅定地強調:“反正我不能對你們有情感瓜葛。”
遲簾沉吟片刻:“知道金主和小情人嗎,他們之間沒有情感瓜葛。”
陳子輕瞪眼:“你瘋了啊,你讓我當你小情人?”
遲簾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