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待就是半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頭發有點亂。
有一腿?
不會吧,陳子輕不太敢信一堂叔被戴綠帽,半個多小時能做什麼啊,都不夠熱身的。
再者說,要真是這回事,那一堂叔的怨氣就不該隻在中層區域,他必定殺進頭部,至少前五。
陳子輕謹慎地從竹林的另一邊撤了。
八月初,又讓他逮到了那一出,場地依舊是大堂叔的屋子。
一堂叔他媳婦衣衫不整地走出屋子,她撫着臉頰邊的碎發别到
耳後,大堂叔從後面抱住她。
兩人小心又大膽地膩||歪了一會,睡了個回籠覺。
陳子輕這下确定了。
一堂叔戴綠帽了,怨氣顔色竟然隻是偏黑。
也是個能忍的,神龜吧可能是。
陳子輕不該笑話的,一堂叔都這麼慘了,他還笑,他是人嗎?
“真慘呐。”陳子輕搖搖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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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一堂叔的怨氣源頭,陳子輕就針對性地下藥,他說自己無意間撞破了一個秘密。
一堂叔聽了他所說的秘密,臉上的震驚跟他預想的震驚不是一回事。
被人發現了,紙包不住火,早晚的事,⑤_[]⑤『來[]』”一堂叔喃喃,“早晚都會被人發現。”
陳子輕:“……”
他問道:“一堂叔,你擔心一堂嬸跟大堂叔嗎?”
一堂叔隻是一遍遍地重複那句話。
陳子輕摸不清他的想法,試探地說:“你能接受啊?”
一堂叔黝黑的面部肌肉抽了抽,他苦笑:“誰能接受,哪個能接受得了。”
陳子輕說:“那你怎麼不離呢。”
一堂叔語出驚人:“我想離,我媳婦不肯。”
陳子輕言辭直白:“那你告發啊。”
一堂叔搖頭:“不能告發。”
陳子輕一言難盡地瞥他一眼,嘴上理解地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堂叔沒澄清,他不告發是要面子。
陳子輕不解:“一堂嬸不是喜歡上大堂叔了嗎,怎麼還不肯離?大堂叔沒成家,她離了不就正好能跟大堂叔在一起嗎?”
一堂叔把曬過的花生葉杆撈一些捆起來:“怕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