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甩了自己一耳光。
緊接着就拉住嫂子的手,低下腦袋,用臉蹭上去。
陳子輕像被燙到,一下就甩開了。
梁津川維持着蹭手的動作一動不動,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和眼底的情緒。
那樣子既可憐,卑微,又充斥着瘋癫的前兆。
“……”陳子輕翻了翻白眼,他把手伸過去,“你打個招呼呀,吓我一跳。”
梁津川卻不蹭遞過來的手了。
一耳光,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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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過後,四嬸來找陳子輕的次數多了一點點。他說想買藥洗屁||股,不敢讓四叔知道。
陳子輕就去衛生所問甯向緻。
“你染病了?”甯向緻大發雷霆,“誰幹的?”
他抓住陳子輕的衣服,将人壓在擺滿藥品的貨架上面:“是不是你用的小玩意沒有洗過?”
陳子輕不喜歡這個被強迫受限的姿勢:“你松開,别抓着我。”
甯向緻松開他的衣服:“李南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攤上了什麼問題?”
陳子輕說:“啊呀,不是我,是我四嬸。”
甯向緻滿腔的焦躁一滞,他頓時就沒了擔憂和氣憤,拿出醫生的态度問了幾句就去開藥。
“治标不治本,關鍵是要有正确的性生活。”甯向緻蓋上筆帽。
陳子輕唉聲歎氣:“那我說了,人也不聽啊,他覺得他男人沒問題。”
甯向緻挑眉:“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幹嘛多管閑事。”
“他求我了。”陳子輕說,“我把藥給他拿去,後面他怎樣我也管不了了,我要去首城了呢。”
甯向緻不想接這個話題,最近始終有意的回避,這時卻是避不掉了。
“你這份工作是村長給你安排的。”甯向緻忍不住地挖苦,“去了首城,你能做什麼,怎麼供你小叔子讀書,賣血還是賣身,或者兩樣一起?”
陳子輕抽抽嘴,怎麼都把他往賣身的路上想。
“你别管了,我到了那邊會有活法的。”陳子輕含糊,首城就是首都吧,羌國的首都,1998年的首都也會有郊區跟鄉下,準确來說,大範圍都是那樣的。
隻有小範圍發展了起來,有了繁榮的雛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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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對首城的生活并不是很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他要想的是四個标注任務跟支線二。
衛生所裡靜了下來。
陳子輕照着甯向緻開的單子拿藥。
背後冷不丁地響起腳步聲,甯向緻跟着他,站在他身後說:“南星,我做夢,夢到我們96年夏天結束的時候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