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面如死灰,他的賬戶上有能用的技能卡嗎,沒有。
四叔扯掉褲腰帶,爬了上來。
陳子輕挺掙着,嘴裡不斷地發出模糊不清的喊聲,這更激發了四叔作為男性的征服欲。
“嘭”
屋門被撞開了。
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背光,輪廓晦暗不明,瘦瘦高高,背部微微駝着,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戾氣。
四叔正在興頭上,他抹把臉上滾落的汗,勉強定神認出來人,有一瞬的尴尬。
“津川,你怎麼……”
“你嫂子勾|引我跟他睡覺,這事兒L你四嬸也知道,同意了的,我們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沒什麼關系的。”四叔說,“你先出去,等我睡完,我再給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我這綁他堵他嘴,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說是情||趣,不知道是在哪學來的東西,你嫂子淫||蕩得很,你别看他平時正經,你哥死兩年了,他那塊地兩年沒被犁,這不就找上四叔我幫着犁一犁。”
四叔笑着,為了家和萬事興不得不這麼做的樣子。
梁津川假肢沒有裝好,膝蓋的接受腔有些錯位,他每站立一秒,皮肉就磨破一層。
更别說走動。
此時他闊步邁進來,手裡拿着的什麼東西猛砸過去。
是塊闆磚。
四叔躲閃不及,被一闆磚開瓢,當場就倒在了地上。
梁津川跨過他走到床邊,沉默着解開床上人的束縛,随後他撿起四叔解下來丢在地上的褲腰帶,抛在房梁上面,打了個結。
陳子輕看出梁津川的意圖,大驚失色:“别,津川,你不要……”
梁津川拖着四叔,将他拎上闆凳。
四叔的腦袋被放進褲腰帶打的結環裡。
陳子輕手腳并用地爬下床:“津川,你不能這麼幹,你要上大學的,津川——”
梁津川踢掉闆凳。
四叔的脖子被勒住扯緊,求生的本能讓他清醒,他的腿腳在半空亂撲騰。
陳子輕要去把闆凳放回四叔腳下。
梁津川箍住他手臂不準他去阻止,他眼睜睜看着四叔瀕臨死亡。
慌忙之下掉頭抱緊梁津川,語無倫次地說:“津川,快把四叔放下來,差不多可以了,嫂子求你了,我不想看你去蹲大牢,你的人生,我還要看着你畢業進社會……我想你當有錢人,我們……津川,四叔要不行了,你快啊!”
梁津川冰冷的面孔抽搐:“他壓着你拱,像一頭豬,醜陋的X器官都露在外面。”
“沒有,我沒有被碰,一點都沒有。”陳子輕情急地抓住梁津川的手,“你摸摸,真的沒有的。”!
梁津川被帶進去,他觸到一塊幹澀,周圍區域有點潮,是汗液。
指尖顫抖,食指彎曲做出挖的弧度。
陳子輕哆嗦了下,他握住梁津川的手,拿出來抱在懷裡:“我沒有騙你吧,津川,你快把四叔放下來,别的後面再說好不好,先弄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