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飄忽又空靈,節奏拍打在耳膜上,餘溫拂過心跳,過電的感覺。
陳子輕沒聽過随聲聽,不确定是不是聽每首歌都會全身酥麻。他轉過頭,發現梁津川在看他,看了不知多久。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他們正式為關系按上名義都一個月了,梁津川幾乎不找他讨要親熱戲份。
梁津川絕對偷摸滿足過了。
陳子輕不敢想梁津川在他睡着以後怎麼擺弄他,想想就好變态,他聽見自己說話:“要不要接|吻啊?”
梁津川撥掉耳塞:“什麼?”
“接,”陳子輕換了個說法,“打啵。”
梁津川沒耳塞了,還是一副沒聽清的姿态:“你說你要,打啵?”
“對啊。”陳子輕想試試梁津川有沒有偷偷親他練習|吻|技,親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你不要啊?不要就算……”
梁津川蓦然起身。
陳子輕及時抓住他的袖子:“津川,你是要去房裡抽耳光嗎?”
梁津川沒否認。
“不準抽。”陳子輕望着他漂亮纖長的手指,“你抽了,我就不和你打啵了。”
梁津川周身攏上了陰郁的氣息。
陳子輕繼續說他要說的話:“我隻想跟長得好看的人打啵,不想對着豬頭……”
梁津川揮開袖子上的手:“你小叔子把整張臉都扇腫了,也不會是豬頭。”
陳子輕說:“反正我不要看到和我親嘴的人臉上有掌印。”
梁津川面色冷沉,那就先要獎勵,事後再受懲罰。
他把陽台的窗簾拉上,轉身回客廳,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說:“過來。”
陳子輕明知故問:“你要幹嘛呀。”
梁津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跟嫂子打啵。”
.
随聲聽關了,和耳塞一起靜靜躺在小餐桌上。小客廳裡光線昏暗,視覺受到阻礙,聽覺觸覺就會被放大。
比如口腔的溫度,舌頭的軟度
,吞咽的聲響。
親着親着,
陳子輕坐到了梁津川的腿上,他一下就從迷鈍的狀态裡抽離。
梁津川握住他的腰,阻止他起來。
陳子輕緊張地掙紮着想要擡屁||股:“我壓到你的膝蓋了。”
梁津川半阖着眼低喘:“壓着吧,總要壓。”
“就從現在開始鍛煉。”梁津川|舔||他嘴邊|津||液,“先壓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