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像上的年輕人五官堅毅陽剛,即便是黑白的,依舊給人一種生命氣息蓬勃旺盛的感覺,毫無早死的迹象。
梁津川短促地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你的,以後都是我的了。”
他躺到嫂子旁邊。
陳子輕迷迷糊糊地摸到梁津川,摟着他的肩背說:“作業寫完啦?”
“嗯。”梁津川嗅嫂子的味道。
陳子輕把臉往一邊歪,露出一截瑩白的脖子。
梁津川一頓,他正要埋進去。
這個人預想到了他的心思,提前準備好了。
梁津川的心頭泛起一陣怪異,這也是别人留下的痕迹?
陳子輕揮動手臂:“津川……?”
梁津川壓下令他厭惡的猜疑,将腦袋埋進目前隻屬于他的港灣ツ_[]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蹭了許久才爬起來關燈,在黑暗中卸掉假肢放在一邊。
陳子輕呼吸悠長。
梁金川沒什麼睡意,他在想,當時他的嫂子叫得那麼騷,隔壁在做什麼?
呵。
梁津川的鼻尖碰上身邊人的脖頸脈絡,病态地深深抵着,他近似委屈不滿,也近似撒嬌難受:“嫂子,這宿舍的隔音不好,你被人聽見了。”
陳子輕模糊不清地說:“啊……啊,隔音不好啊。”
“那我們睡覺的時候要去外面,去外面睡覺,找旅館……不幹淨啊,很多人睡過,被子可能不換的,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陳子輕把腳搭上梁津川的腿,搭了個空,腿壓着他的褲管,眼皮抖了抖,把脖子裡的腦袋抱得更緊。
“還是在宿舍吧,我不出聲,我咬||住|被子,保證不出聲。”
梁津川啼笑皆非,做夢都能出聲要被他捂住口鼻的人,怎麼可能不出聲?
隻能再想辦法。
不過,咬||住|被子是個不錯的方案。
梁津川的胳膊在嫂子身前橫放了不到幾分鐘,就本能的在他褂子裡從下往上,放在一處。
仿佛魂歸故裡,心歸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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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的生物鐘準時響了,他在草席上癱着,腰酸腿顫整個人沒有什麼勁。
還沒真正睡上呢,就這麼吃不消。
梁津川的一雙手和|兩|片|唇,一根|舌||頭,輕輕松松就把他的小珍寶們比了下去。
小珍寶們光榮下崗。
陳子輕偶爾還是會想念它們帶給他的美妙回憶,以後也還有用一用的時候。
因為梁津川弄一次抵得上小珍寶的十次,他會腎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