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獎學金一下來,梁
津川就拿到他的嫂子面前。
陳子輕在陽台給洗好的鞋子穿鞋帶,瞧瞧他遞的信封:是什麼呀?”
“自己看。”梁津川去房裡寫作業。
陳子輕把穿一半鞋帶的鞋子丢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拆開懷裡的信封。
裡面是錢,五張百元綠票子。
陳子輕激動地朝着房間喊:“津川,你這麼早就有獎金了嗎?”
房間裡沒響聲。
陳子輕把嶄新的紙票子放回信封裡:“那我存起來啊。”
這次房裡有了回應。
梁津川說:“給你拿去進貨。”
陳子輕笑彎眼睛:“我就擺個攤,不是開大店,要不了這麼多錢進貨。”
“随便你怎麼用。”少年似是不耐煩。
“知道啦。”
陳子輕把信封放一邊,接着穿鞋帶,梁津川考個省狀元,國家有津貼,學校給獎金。
再加上高中那會兒學校組織的捐款,上大學擺酒席的禮錢,賣棉花跟稻子的錢,所有加一起有大幾千塊錢呢。
他們目前沒有大開銷,主要在生活日用上面,沒困難。
原主做的那些衣服夠陳子輕穿很久,而梁津川不添新衣服,他穿他哥的舊衣服。
梁津川穿着他哥的衣服,跟嫂子處對象。
陳子輕把鞋帶穿好,拍拍屁|股爬起來,他在客廳的櫃子上打開小本子記賬。
……
那筆獎學金,陳子輕隻拿出五分之一用,剩下的存起來了。
陳子輕擺攤生意越來越紅火,票子嘩嘩的往兜裡進,他身體上的小毛病在梁津川的撫||慰下格外乖順。
每晚都水花四濺。
陳子輕打算在元旦帶梁津川去坐摩天輪。
因為每次他們路過摩天輪附近,梁津川總會若有似無地掃上一眼。
陳子輕還打算做完摩天輪就睡覺。
不能超過那個時候了,梁津川都要戳他嗓子眼了,誰敢再等啊。
陳子輕的生活總體上是蒸蒸日上的,除了支線二。
占堯生這邊屁點進展都沒有,他們在占雨的拉扯下成了朋友,僅此而已。
陳子輕邊過日子邊等線索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