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第4頁)

指腹一層油光。

陳子輕在心裡回答梁津川的問題,是|菊||花|靈。

賬戶上拿的,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量,像是一庫存的貨都在他那了。

444說是牽扯到他上一個任務的感情線,警告他别亂猜,否則觸發數據監測儀器,會對他進行清除。

陳子輕胡說八道:“是我自己流出來的。”

梁津川的吐息擦着他通紅潮濕的耳廓:“你自己流出來的?你還會流油,流出的油一股香味。”

陳子輕沒有慌,他親親梁津川的掌心,認真地說:“世界大着呢,總有奇奇怪怪的人。”

梁津川看起來是信了他的話,沉默地壓着他轉了二五圈:“我哥知道嗎?”

陳子輕:“……”

這肯定不是真的問他,梁津川有答案。

果不其然,梁津川就自問自答。

“他隻是不行,不代表他是個死人。”梁津川的胸膛貼着他後背,嚴絲合縫地,無比眷戀地靠上來,幽幽地笑,“你會坐在他身上扭,會要他刷牙親你這裡。”

手随着話聲放在對應之處:“他知道。”

梁津川發出短促的喘息,壓抑着某種陰鸷的酸楚:“我不是第一個。”

“你出生的時候我沒有出生,你想談對象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你用那四個小玩意玩自己的時候我連欲||望是什麼都不懂,你嫁人的時候我未成年,我做不成你的首選。”

陳子輕聽到最後的小半句,一下怔住。

身體裡如同螞蟻啃||咬的癢意拍碎陳子輕的莫名心緒,他把手往後揮動,摸索着抓到濕淋淋的仿真假肢:“不要比較了好不好,快點啦。”

一滴汗從梁津川上下起伏的喉結上滑落:好,我讓你如願。⑻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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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在旅館有點空閑就檢查梁津川的傷口,很怕他背地裡自殘自虐。

梁津川不阻攔,任由他檢查。

陳子輕數梁津川大腿上的深淺疤痕,不知道是他什麼時候留下的。

梁津川不會讓疼痛浮于表面,他滿嘴血都跟沒事人一樣,每次流的淚也不是疼,是委屈,怨,不安之類。

陳子輕記得444說梁津川有兩面,一面沉淪一面厭惡,當他放棄掙紮的時候,他用來做掩護的那個人格就回和自己融合。

差不多就是他承認現實,面對現實,接受現實。

梁津川早就把兩面合起來了。

現在他和嫂子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除了掐自己扇自己,沒有其他懲罰行為,是不是說明他快能度過自己那一關了啊?

隻要他過了,那他的心病就會有個大突破。

陳子輕下床去洗手間,腿一陣抖動,得虧他長年累月的早起挑水,不然真的扛不住。

梁津川當初說要他坐腿上配合練習,分批次不斷加大時間練。他信以為真,想着自己主擔勞力,能把控方向盤。

哪知他握方向盤,梁津川握着他握方向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