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宿舍裡睡覺,沒有被二個遺像上的人看着。
體驗感不是一般的好。
陳子輕快被睡意啃完的時候掙紮了一下,到底要怎麼才能讓梁津川哭着求他放過自己呢?
試過睡覺期間把人扣住不給動,沒用。
也試過用堵在出口不讓出來,沒用。
還有别的法子嗎?
陳子輕想不出來了,他真的猜不出标注4能配上什麼情境,總不能是……兩人散夥吧?
他們會散夥?不可能的。
以梁津川的性情,喪偶都不可能,隻有雙雙赴死。
那他的标注任務4完成不了了?
陳子輕的憂慮暫時擊退了睡意,他把腳放在梁津川的假肢上面:“津川,我有個事,你能照着我說的做嗎?”
梁津川問:“什麼事?”
陳子輕小聲:“就是,嗯,你邊哭邊說,嫂子,求你放過我。”
梁津川:“……”
陳子輕忙說:“這是一種角色扮,就是演戲,你看的一本書裡有這個東西,我當老師,你當學生,或者我們是情敵不小心睡在了一起這樣,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戲。”
梁津川掩在肚兜下的面色頗為詭異。
确實。
他帶來首城的其中一本少|兒|不|宜書籍裡有角色扮演。
可那是,英文原版書籍。
他的嫂子不是看不懂雞爪子抓的英文嗎?
梁津川不動聲色地想,他的嫂子一時大意忘了藏好小尾巴,露出來了都不知道,光顧着解釋自己為什麼想做那種事。
當他照着做了,會怎樣?迎接他的會是什麼?
梁津川結束晦暗不明的深思之後,身旁人已經架不住身體的疲憊沉睡了過去。
“你要開汽車住樓房,嫁有錢人。”梁津川撐着胳膊起來點,撩開他的劉海說,“我們的日子還很長不是嗎。”
那就等你的小叔子有錢了,再陪你玩你想要的角色扮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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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梁津川參加了一個殘疾人的活動。
這不是陳子輕讓參見的,他都不知道有這種活動。
殘疾人交流會。
陳子輕作為家屬陪在梁津川身邊,他見到了許多殘疾人,每個人身體上的殘缺都是一個故事。
就在陳子輕去幫梁津川領補貼的時候,梁建川被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