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晚上在小區裡巡邏,發現這間房子裡竟然有燈光,整個人吓了一大跳,掙紮了一番,決定過來查看一下。
陳子輕解釋着說:“不是大爺,您誤會了,我們最近剛買下了這間房子,是這間房子的屋主。”
大爺不由一愣,他想起最近确實聽說這個房子賣出去了,隻是他沒想到,買家會這麼快就住了進來。
“唉,你們年輕人真是膽子比天大啊,什麼房子都敢買啊!”大爺同情地看着陳子輕。
“沒事的大爺,我們從不相信什麼封建迷信的。”陳子輕和和氣氣地說着,也不在乎打自己臉。
就在陳子輕還在尋思要怎麼把管理大爺勸走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梁铮的聲音。
“嗬嗬嗬……”
這時一種很古怪的聲音,仿佛是有人喉嚨被水堵住,然後很艱難的發出的聲響。
陳子輕頓時有點生氣,向身後道:“好了梁铮!這時候你就别再學了!”
說完陳子輕就感覺不太對勁,因為現在這個聲音似乎跟梁铮的不太像。
“不……不是我,我她媽的,操,我……我沒學啊!”
果然,梁铮慌張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此刻門口的大爺,他已經吓得癱軟在地上,瞠目結舌的擡手指着房頂。
“那……那……”他顫抖得已經說不出話了。
陳子輕心裡咯噔一下,他慌忙轉身向上看去,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副驚悚的景象。
隻見斑駁的天花闆上,垂落着一根破敗發黑的繩子,繩子來來回回地晃蕩,上面纏繞着一個人的脖子。
這個人頭發污穢而幹結,全都貼在臉上,看不清長相,但她幹癟的嘴巴卻張得很大,露出黑洞洞的嗓子,同時發出“嗬嗬”的怪響。
梁铮也看到了房頂的“東西”,他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來,結結巴巴道:“就……就是這個,那個加班回來的……那些居民……看……看……看見的就……就是這個!”
“這麼吓人的場面,難怪那些居民要搬走。”陳子輕也毛毛的。
“唰!唰!”
他二話不說,火速從懷裡甩出兩張黃符,黃符貼在怨魂身上,頓時冒出濃烈的青煙,但陳子輕為了更保險一下,又掏
出了一根銅錢鍊子,把怨魂牢牢的捆住了。
做完這一切,陳子輕略微松了點氣,他拍了怕手,現在大功告成,就等怨魂的怨氣自行散去了。
而就在這時,空中冷不防地傳來一個熟悉的破口大罵聲:“我他媽……南星……嫂子!你捆我幹嘛?快……快救老子下來啊!”
這是梁铮的聲音,陳子輕被這聲音給整懵了,他再次看向房頂,這一看之下陳子輕大驚失色。
繩子上吊着的根本不是什麼怨魂,而是梁铮,此刻他正頂着張要死了的慘白臉,拼命掙紮求救呢!
身上貼的黃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燒成灰煙消雲散了。
“啊……梁铮啊,你怎麼把自己吊上去了?”陳子輕一臉驚愕。
“我……我也不知道啊!”梁铮一個人高馬大的老爺們,身子都抖上了,“我就感覺自己頭一暈,再醒來就被挂在繩子上了。”
“再然後……我就看見你又是對我貼符,又是用繩子捆我的……我說嫂子,你……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要尿□□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上當了!”陳子輕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