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打探道:“哥哥,你什麼時候跟文君哥哥結婚?”
虞平舟的面上不見半分私事被過問的冒犯與不耐,他道:“這是兩家需要商議的事。”
陳子輕得寸進尺地追問:“那你們商議了嗎?”
虞平舟穿上商務馬甲:“未來三年内我跟他都忙,計劃中沒有結婚這件事。”
“哦。”陳子輕似乎覺得沒意思,他不問了,走了。
腳步一停,又返回到衣帽間門口。
虞平舟低頭扣着馬甲的扣子,他的腕部有塊手表。
那次在宴會上,陳子輕就見虞平舟戴過這塊表,印象裡好像他沒戴過别的表,隻戴一塊,不更換。
虞平舟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西裝外套,随着他動作,手表貼着他精瘦的腕骨向下滑落半寸,表盤泛黑折出冷淡的光芒。
第一眼看過去,那手表有種奇怪的微妙感,再看又沒了,就是一塊昂貴的手表。
陳子輕沒有再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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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平舟這邊陳子輕還是決定放着,他要專心對付周衍明。
好在周衍明為了走好棋局,暫時放下了孝培的酒吧業務,在長陵當他的纨绔大少爺。
酒吧裡吵得要死,陳子輕被周衍明帶過來,果汁喝了兩杯,廁所去了三趟,他懷疑自己是尿頻的前兆。
陳子輕在吧台等第三杯現榨的果汁。
不正常,他登進這個世界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主線任務竟然還沒有被他激發出來,這很不合理,不會是沒有吧?
是不是隻有标注任務啊?
那鬼呢?
肩膀被拍,陳子輕轉頭,一Alpha在震耳欲聾的背景音裡沖他大吼:“析木少爺!我老大叫你上去!”
陳子輕跟着那Alpha去了個包間,裡頭烏煙瘴氣,混亂得很。
乍一看是要打電話通知警|察叔|叔|掃|黃的地步。
周衍明喝多了,他對少年招手:“過來。”
陳子輕頂着各種打量和笑意,走到周衍明那裡。
周衍明顴骨發紅,衣襟大開顯露結實的胸肌,含有情|欲的信息素引得包間裡的Omega們爬到了Alpha們的腿上,眼睛還在渴求他的占有。他沒看哪個Omega,隻對看起來幹淨得要命的少年發難:“寶貝,你衍明哥哥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要找個人吃土掉渣的巧克力棒,便宜你了。”
陳子輕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并不想,謝謝。
周衍明叫一個手下拿來一根巧克力棒,他叼住一頭。
另一頭在半空中翹着。
等陳子輕叼。!
包間裡光線迷|離,氣味渾濁,Omega們發膩的信息素在引|誘Alpha們對其索取,這期間摻雜着阻隔噴霧按壓的聲響,所有雜音交織成了一場淫|曲。
陳子輕在冷靜的進行着天人交戰,他吃了巧克力棒,八成會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