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祛疤,陳子輕還把頭發搞了搞,原主死前發質不怎麼好,毛毛躁躁的像起了靜電,每根頭發絲都想站起來,黑黃黑黃的。這就是周衍明叫他小雜毛的原因。
現在已經柔順了不少。
陳子輕留意着分寸,他不能短時間内産生太大的變化,會起疑心。
浴室裡氤氲着熱氣,陳子輕披着浴袍站在鏡子前面,他擦掉鏡面上的水霧,鏡子裡的少年看着他。
陳子輕撐着台面湊近,鏡子外的臉幾乎與鏡子裡的臉相貼。
非常詭異。
這很正常,是個人湊這麼近看鏡子裡的自己,都是越看越毛骨悚然。
鏡面很快又模糊了起來。
陳子輕沒有再擦了,他抹了把順着鎖骨往胸口低落的水珠,就地練習哭戲完成日常任務。
手機一計時,陳子輕就醞釀淚意。
他哭得快,隻要他想想任務回回失敗的心酸,别說兩分鐘五滴,一捧都能哭出來。
“啪嗒”
第五滴眼淚從眼眶裡掉出來,落在台面上。
陳子輕仰頭秒收酸苦,他系上浴袍走出去,睡前找陸哥買了點東西,有紙筆跟紅繩。
紙筆用來畫符,紅繩套在脖子上面,符當吊墜。
陳子輕要試試看是身邊有鬼,沒被他感應出來,還是沒有鬼。
.
一夜都是夢。
早上六點左右,陳子輕被虞華章叫醒,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桌上,眼下有青影,整個人蔫蔫的。
反觀虞華章,他神清氣爽,精氣神非常飽滿。
陳子輕看一眼坐在他對面的虞平舟,Alpha在翻閱報紙。
這個時代,紙媒竟然沒倒閉。
陳子輕了然,這意思是,紙媒被虞平舟養着,他不養,紙媒就消失在時代的長河裡了。
在2087年,按照自然規律,紙媒應該消失的,它的存在顯得格格不入,是虞平舟強行把它帶上。
傭人陸續端來早餐,溫馨的一家三口開始享用早餐。
“木木,你是不是哪
裡不舒服?”虞華章問道,怎麼看起來這麼沒精神?
陳子輕哈欠連天:昨晚做了很多夢?_[(,夢中夢,累死了。”
虞華章皺眉:“你的睡眠質量怎麼這麼差,是不是你睡前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陳子輕:“……”這話,虞平舟也問過,問題都一樣。
就在他撒謊說自己夢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