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君接過箱子:“平舟,我每次發|情都要你擔心。”
虞平舟說:“這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沈文君摩挲箱子拎手,“其實你可以标記我,這是最有效……”
頓了頓,沈文君眼睛濕潤黑亮:“你傳統保守,标記隻能在新婚夜進行,你說是尊重,我都明白。”
他柔柔地凝望着未婚夫:“平舟,你知道的,哪怕我們不交|合,你隻是輕輕的咬我一口,也能勝過上百支抑制劑。”
虞平舟的面上充滿歉意。
沈文君笑意勉強:“臨時标記都不行嗎,我能感覺到自己對抑制劑的抗藥性越來越強了,新研發的抑制劑堅持不了多久的,我不知道以後哪次
發|情期就出了大亂子,後果我都不敢想。”
虞平舟微湊近幾分,看着他的眼睛說:“我的标記洗不掉,即便把腺體挖了也會有殘留。”
沈文君的腺體不受控制地灼燙起來,強大的Alpha氣息裡的信息素就足以讓Omega四肢酥麻,更何況他面前是最頂級的Alpha。
他艱難抵抗身體源源不斷的反應,才沒有讓自己神志不清的撲上去發出渴求。
“我們都訂婚了。”沈文君盡量如常地說了一句。
虞平舟并沒有因此改變主意。
沈文君幾乎要哭出來,他的聲音比平時更軟,尾音上翹:“那你給我點信息素,安撫我一下好不好。”
虞平舟意味不明地眯了下眼眸,他又湊近了一兩分。
沈文君幾乎以為Alpha就要同意了,卻聽他說:“文君,你不該依賴一個Alpha的信息素,這對你沒有好處。”
Alpha語調平和堪稱溫柔,實際卻是不容違背的強勢。
沈文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是一個Omega,依賴Alpha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虞平舟和他拉開距離。
沈文君差點追上去吸取男人的氣息,他捂住後頸站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Omega姣好的一張臉上沒有血色,他把嘴唇咬破滲出血迹,雙腿軟|抖,身形略顯踉跄,從頭到腳都裹着濃郁的,讓Alpha抵抗不了的吸引力。
腺體貼,抑制環扣都無法嚴嚴實實地擋住他的信息素。
甜中帶澀的味道有意識地朝着Alpha湧去,每一縷都在拼了命的哭求,試圖引|誘風光霁月的神明入魔。
而面對巨大的誘|惑,神明紋絲不動,信息素如一潭死水。
虞平舟坐在皮椅裡,阖起眼假寐。
“哥哥?”外面有喊聲。
虞平舟置若罔聞,他依然坐着,眼簾也沒睜開。
“哥哥,我進來了啊?”外面的少年敲敲門,推一下,沒推開,他嘀嘀咕咕,“怎麼還把門反鎖,防誰呢?不會是防我吧?我真服了,我隻是路過,不對,我來找文君哥哥,待會就這麼說。”
Alpha的感官十分敏感,聽得一清二楚。
“哥哥!”少年又開始叫,“哥哥——哥哥——”
像畫眉,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