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易感期沒異常。
撞見
就撞見了,不至于會給記憶造成損傷。
陳子輕借着燭光鎖定虞平舟的腕表,打算趁他睡着了之後,把他的腕表摘下來,仔細的研究一番。
然而虞平舟不睡覺。
陳子輕始料未及,他稀裡糊塗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熬鷹。
眼皮開始打架的時候,陳子輕掐大腿:“我不能睡,虞平舟的秘密說不定就要露出來了。”
到了最好睡的時間段,陳子輕兩手捂住臉,使勁地撮動幾下,還是困,他用手指沾唾液,在兩隻眼睛的眼皮上摸了摸,瞪着門後的Alpha,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困死了,不行了,眯一下,我就眯一下。
……
陳子輕猛地睜開眼睛,窗邊還是黑的,他伸了個懶腰,扶着地爬起來,對着胳膊腿錘錘敲敲,眯了一下舒服多了。
當他習慣性地掏出手機查看,
陳子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睡了一天????
陳子輕震驚地走到門後,對着Alpha大喊大叫:“哥哥,你怎麼都不叫醒我!”
“哦,我知道了,我睡的時候,你也在睡。”
陳子輕湊到虞平舟眼皮底下,看他眼睛,看完就閉上了嘴巴。
虞平舟根本沒睡,眼裡全是血絲。
吓人。
陳子輕先把日常完成,他擦掉臉上的淚,揉着空癟的肚子想,下樓煮點吃的吧,吃飽了才有力氣陪虞平舟熬。
.
沒吃的,樓下連廚房都沒有。
陳子輕兩眼一黑,他可以用積分買食材,煮了食物偷偷摸摸的吃完,擦了嘴再上樓。
反正虞平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可現在是怎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完蛋了。
陳子輕隻能退而求其次,買了些不用加工的高熱量零食,要是虞平舟突然發現他了,他就說是裝在書包裡帶過來的。
樓上死氣沉沉的。
陳子輕脖子裡的符沒丁點反應,他帶着一盒牛奶跟兩個菠蘿包去三樓。
易感期的Alpha應該是躁動不安的,虞平舟卻是把“生命在于靜止”發揮到了極緻。
窗簾拉着,分不清日夜。
虞平舟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吃飯,喝水,上廁所,解決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