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怪笑:“哦,嫌我礙事。”
江扶水無措地解釋:“不是,沒有,我隻是想說,我買的菜可能不合你胃口。”
“這怎麼能怪扶水哥哥呢。”陳子輕自我譴責地蹙起眉心,“是我自己沒有把喜歡吃的菜告訴你。”
他嘴角一翹,劈裡啪啦報了十多道菜名:“這都是我喜歡吃的,扶水哥哥,你下次能給我做嗎?”
江扶水尴尬道:“我沒全部記下來。”
少年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嫌棄,卻又在轉瞬後說:“沒關系的,我再說一遍,扶水哥哥這次注意聽,别開小差哦。”
江扶水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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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連續報兩次菜名把自己報累了,他從冰箱裡拿了瓶果汁,擰開站在廚房,看江扶水準備食材。
高大俊俏的青年認真切菜,刀工令人驚豔,這時的他迷人指數暴漲。
陳子輕咽下一大口果汁,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先抓住那個人的胃。
江扶水就是靠這一手抓住了沈文君的愛情吧。
……
陳子輕以為江扶水會留下來,沒曾想他做好了飯菜,解下圍裙就走了。
走之前還帶走了廚房的垃圾,賢惠得好似田螺姑娘。
八點多,沈文君回來了,陳子輕抱着他胳膊,給他看廚房溫着的飯菜:“這都是你學生做的。”
“他給我發信息說過。”沈文君揉了揉少年的頭
發,“析木,你去餐廳坐着,我把飯菜端過去,我們一起吃飯,要喝什麼你跟我說,我給你拿。”
陳子輕說:“我先吃過了。”
他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文君哥哥,你不會介意吧?吃我吃剩下的。”
故意刺激沈文哪知Omega說:“怎麼會呢。我回來晚了,你餓了先吃是應該的,總不能餓着肚子等我。”
陳子輕把腦袋搭在他肩頭,依賴地蹭了蹭:“文君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招無效,那就換招數,沈文君情感上最在乎的是江扶水,非情感上最在乎的是他跟虞家家主的婚約。
陳子輕打算哪個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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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那天,楚未年帶陳子輕出席一個挺大的場合,這是他們訂婚後首次在圈内合體露面。
去的途中,楚未年交代注意事項,陳子輕左耳進右耳出。
楚未年說:“今晚收徒的老頭是醫學界的泰山北鬥,當初因為他,文君才能當一個重大項目組的負責人,在學科教研方面順風順水……教授那麼多,隻有沈文君是老頭帶出來的,意義大不一樣。”
“隻不過,近年兩人在學術上有分歧。”Alpha低頭和人發着信息,“但影響不大,否則老頭也不會收文君的關門弟子為徒。”
陳子輕不用看都知道他在給沈文君發信息:“你跟那老頭打的交道多嗎?”
楚未年閑散道:“他是我爺爺年輕時的戰友,兩家可以說是故交,我見了老頭要叫章爺爺,你去了章家也那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