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是别用腦了,明天再用。
陳子輕打了個哈欠,注意力回到身邊難以忽略的Alpha身上:“哥哥,你的心髒要充電了嗎?”
明天是工作日,零點已過,虞董還在給弟弟解惑:“芯片換過了。”
“噢。”陳子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的,他不敢問,反正多半跟自己有關。
月亮從窗外看進來,陳子輕回它幾眼,覺得它比昨晚前晚都要溫柔,他不知道自己抽什麼風:“我想看看你的心髒數據。”
剛說完就趴在虞平舟心口,對着他的腕表說:“啟動。”
真就啟動了。
連接那顆心髒的數據仿佛随他調動,聽他指揮,他想如何,就如何。
陳子輕見到了虞平舟的各項數據,研究了一會就躺回去,任由睡意把他拖走。
上一世,原主好像是跟虞平舟同齡。
蝴蝶的翅膀扇起來的風真不小……
陳子輕迷糊間感覺他忘了個事,想不起來了,算了,睡吧。
就在他意識徹底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想起來,自己忘記問虞平舟為什麼會躺在他床上,又沒到易感期。
這問題不問也罷。
虞平舟沒睡意,他握住放在他腿上的腳,緩慢而細密地摩挲。
漸漸就有了亵|玩的意味。
虞平舟将少年的腳拿起來,放在床上。
過了會,
那腳又翹上來,膝蓋挨上了他的腹部,胡亂蹭三五下,大抵是不太舒服,就往下放。
虞平舟這回有了經驗,不像在警局那麼狼狽,他迅速将腕表取下來丢在床頭櫃上,這才免掉了被電擊。
盡管電流是警告他立刻降低情緒跟情感濃度,别将心髒報廢。
虞平舟阖眼承受心髒的不适。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早晚要習慣心率失衡,早晚會習慣,這已經是不可避免的風向。
虞平舟扣住放在他騰熱之地的腳:“亂翹。”
末了,不輕不重地捏幾下指間圓潤的小腳趾:“腿的韌性不錯。”
“太年輕,才十九歲。”
“太小,不具備自動分泌的機能,偏幹,容不下他三分之一,會破掉,裂開,鮮血淋漓。”
“這可怎麼辦才好。”
Alpha憐憫地歎息一聲,圈住掌中小腿:“晚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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