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幹脆點兵點将,點到哪家,就把他送去哪家。”
“嘭”
前排座椅被踹了一腳。
車内消停了,幾個窮兇惡煞的打手總算是不再操老父親的心。
陳子輕渾渾噩噩地随着車子的颠婆顫栗。
溱方孝剝了根棒棒糖喂給他:“咬着,吃了就不痛了。”
那棒棒糖陳子輕含不住,從他嘴裡掉出來,被溱方孝接住,連帶着津液一起放進了自己口中。
……
到了長陵,車被逼停在一路段。
溱方孝讓手下們在車裡待着别下去當螞蚱亂跳,讓人給一槍崩了,他打開随身攜帶的一個小藥瓶,裡面是用來提神的藥物。
藥瓶的瓶口對着少年鼻子,來回動了動。
陳子輕的喘息聲稍微沒那麼絮亂渙散。
溱方孝見他想要小藥瓶,索性就送給他:“析木,往外看,你哥來接你了。”
陳子輕吃力地扭過臉,他要難受死了,必須盡快見到江扶水。
溱方孝抱他下車,沒對虞平舟打招呼。
虞平舟也沒那意思,他将可憐兮兮的弟弟接過去,還沒讓弟弟渾身的冷汗打濕自己的襯衫,楚未年的車就過來了。
刹車聲刺耳。
楚未年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就大步走去。
在Alpha的獨占欲作祟下,帶着一股敵意,要把小未婚妻從好友懷中撈走。
沒
成功。
一股阻力攔下了他的動作。
楚未年沒細想,他滿心都是狀态不對勁的小未婚妻:“平舟,還是我來抱吧。”
虞平舟皺眉:“他身上都是汗,我的襯衫已經髒了,就别把你的也弄髒了。”
楚未年不以為然:“一件襯衫而已,髒就髒了。”
虞平舟沒回應。
他察覺懷中少年發出疼痛難忍的喘息,便說:“行,你來抱。”
尾音落下以後,足足過了有十多秒,臂膀肌肉才一點點地松懈,脫離禁锢的力度。
“給你。”虞平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