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虞平舟毫無笑意地勾唇,“我沒親過我曾經的未婚妻,也沒扒|過他睡褲,咬|過他腺體。”
陳子輕神經錯亂地尖叫:“你讓他抱你了!”
叫完才驚覺自己這麼在意,他眼神飄忽一瞬,破罐子破摔地擡起頭,直勾勾地瞪過去,咬着牙重複:“你讓沈文君抱你了。”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從嘴裡飄出來的那一刻,眼淚也下來了。
虞平舟吸煙的動作猝然微滞,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翻舊賬是嗎?
虞董破天荒地幼稚了一回。他弓下腰背,探身進車裡,帶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壓逼近少年:“你當着我的面抱别的Alpha,說那是情趣,叫我别管你,還在大雨瓢潑的晚上和他私奔去開|房。”
夾着煙的手擦掉少年臉上的淚,指腹蹭着溫暖濕|潤的皮膚:“你更是不顧生死跳湖救别的Alpha,摟着他的脖子哭,”
陳子輕捂住虞平舟的嘴唇不讓他往下說:“我可以,你不可以。”
虞平舟眉頭皺起來,喉嚨裡溢出隐忍的痛苦。
陳子輕擔憂道:“你是不是心髒疼啊,手表呢,你快點戴上去,沒手表你就不好調整你的心率跟情緒,還有情感……”
那根才點燃沒吸幾口的煙被丢掉,Alpha伸出雙手環抱住他。
以前手表帶給他健康的體魄和健全的情緒,如今手表是枷鎖,是鐵鍊,隻會礙事。
.
陳子輕渾身都是噴霧的被虞平舟從車裡抱出來,抱進房子裡,放在一張黑色的皮革沙發上面。
四周光亮刺眼,陳子輕這才發現虞平舟的眼神渾沌,面孔冷白僵硬,神智明顯已經不清明,他呆呆坐着。
是易感期嗎?
那怎麼還能和他說話?
這次的易感期又有了改變是嗎?
陳子輕一時半會不确定是不是易感期:“哥哥,你的手……”
“沒傷到骨頭,不影響寫毛筆字。”
Alpha的思維分明完好如常,卻用不清醒的眼神盯着他,略微一垂眼,密而翹的長睫就投下賞心悅目的剪影。
陳子輕的女裝體驗卡已經在昨天用完了,他發絲碎短,光着腳,身上是棉質的睡衣睡褲,跟性感妩媚不沾邊,也沒有香甜誘人的信息素。
虞平舟把還在顫抖的左手伸進他領口,他被觸碰到的皮肉瞬間長出一片小顆粒。
不行,必須說點什麼。
陳子輕腦子混亂:“哥哥,我有未婚夫,你這樣算什麼?”
那隻手從裡面剝||開他睡衣扣子,伴随輕描淡寫的二個字:“算偷情。”
他的臉忽地一紅,體溫從胸前開始飙升,連帶着聲音都變了樣:“必須……必須取消婚約。”
“好,明天就取消。”
陳子輕抓住虞平舟的手:“不能讓他恨我,沒婚約了,他還是要站在我這邊的。”
虞平舟慣着:“好,我跟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