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第6頁)

虞平舟一雙眼幽深至極,在那最底層是暴戾的情|

|欲。

陳子輕給他搓搓。

這一搓就是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手都讓水泡皺發白了。

陳子輕找到煙,點着抽起來。

他不是坐在地上或者沙發上,而是在虞平舟的腿上。

這家夥從後面圈着他的腰,腦袋搭在他肩頭,半幹的市法無比親昵地蹭在他耳朵跟脖頸處。

和連體嬰兒沒兩樣。

二樓陽台的視野不錯,陳子輕把煙送到虞平舟唇邊:“抽嗎?”

虞平舟深嗅被唾液濡濕的煙蒂,這上面有讓他體内血液灼燒的味道,他舔了下煙蒂,含住。

閉起眼睛,喉結一滾。

猶如根骨腐爛了的瘾君子得到緩解。

他慢慢地吸一口煙,将煙霧吐在少年後頸嵌着齒||痕的一處:“為什麼你這裡沒有小突起,你的腺體呢。”

“沒有。”陳子輕撇撇嘴,“所以你标記什麼啊,沒用的,害我白白疼了二回。”

最後一個字的音節都沒說完全,後頸就一濕,根本就沒長出腺體的地方遭到舔||舐。

虞平舟重新靠回他肩頭的時候,眼中已然多了一絲柔意,看過來的目光深情似水,如在凝視摯愛。

陳子輕不自在地把臉轉到另一邊,幹嘛啊,抽個煙還搞這麼……

他把煙拿回來,抽了一一會說:“我們要在這裡住好幾天,我不想再看到你傷害自己,我也不會再打你了,我發誓。”

“不知道你清醒了會不會怪我打你那一下。”

陳子輕摸虞平舟的面頰,對扇過他一耳光這件事深感愧疚,這種情緒難以消散。

隻怕是要生根發芽。

陳子輕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對不起。”

Alpha瞬間就看透他的思想,眸光徒變,眼底出現索要補償的浮躁。

陳子輕翻了個白眼,他指着陽台對面的茂密叢林:“你看樹上那兩隻鳥,像不像我們。”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他說,“你在我身邊依偎着,毛都亂了也不啄啄。”

“嘭”

有什麼東西被投擲出去,劃過秋意正濃的虛空,準确無誤地砸向樹上兩隻鳥。

是打火機,帶着一股煞氣。

它們受驚地逃飛。

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啧啧,大難臨頭各自飛。”陳子輕抓住虞平舟的手臂,“砸鳥幹什麼,又沒妨礙到你。”